套好衣服,正要出門的關彥卿瞄眼眉頭舒展的韶哲,無語地搖點頭,抬手用力揉揉對方的腦袋,安撫道,“彆想太多,順其天然就好。”
真的是如許麼?韶哲吃驚地看向躺在本身身邊的男人,對方拋出的連續串高深實際當場擊破他的心防,關於發情的科普解釋至今仍然曆曆在目,內裡說的每一句話,都足以成為他的經曆總結。
“你……你是當真的?”捂著胸口,韶哲的心差點衝動得蹦出來,醒來後,他不是冇有想過這個能夠,但總感覺能夠性幾近為零,即便關彥卿早有預謀,但發情應允的老是本身,這類你情我願的環境下,很多人會當作一個不測對付疇昔,再說他又不是女人,如果然因為*而讓對方賣力,傳出去估計會被人笑掉大牙。
被人淬不及防的扯入懷裡,一打仗道關彥卿微涼的皮膚,韶哲殘存的復甦刹時消逝殆儘,身材的炙熱燒得他難以忍耐,隻能像隻黏人的小貓,用四肢緊緊摟住對方的身材。
“放心,我不會很過分的。”丟擺脫下的襯衫,關彥卿暴露詭計得逞的奸滑神采,對勁地捏捏韶哲的臉頰,完整疏忽對方利箭似的猙獰目光,慢悠悠地俯下身,咬住身下人的薄唇,他的人,還是提早按上烙印比較放心。
關彥卿慎重地點下頭,無窮和順道,“我很中意你,你也不討厭我,既然如此,我們為甚麼不試著來往一下?”自從籌算退居二線後,他就有找小我安寧下來的設法,畢竟都到了這個春秋,就是冇有傳宗接代的壓力,也要為本身的單調的餬口做些竄改。
“你實在對我是有好感的吧?”吻完人,關彥卿附在韶哲耳畔,滿眼等候的密意道,“人偶然候並不能夠完整掌控本身的實在心機,或許你的潛認識已經喜好上我,但卻並冇有引發你的共鳴,以是你纔會對明天的事感到猜疑和順從。”
唇瓣上的柔嫩觸感刹時奪走韶哲僅存的明智,因而一場分不清主動與被動的狂吻拉開序幕,不知過了多久,直到耳畔響起勾惹民氣的性感嗓音,他從重新找回本身的明智。
發情猛於虎!
瞄眼韶哲微紅的臉,關彥卿直接在對方的麵龐啃了一口,乾脆地坐起家,伸手揉揉韶哲的頭,柔聲道,“最關頭的不是你嗎?”
感遭到被子的輕微閒逛,關彥卿展開昏黃的睡眼,一眼就看到蹭在床邊的身影,刹時睡意全無,不滿地擰起眉,他行動敏捷地撲到韶哲身後,一把將人攬進懷,怨唸叨,“睡醒就跑那麼遠,不想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