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門窗可都開著呢。”清歌被徐恪的魔爪占據了翹臀,聲音頓時軟了下來,麵龐紅撲撲的,像喝醉了酒,徐恪就是純心逗她,笑道:“親少爺一下,少爺就放過你。”
“就是就是,傳聞孫巡撫的公子但是把聽雪樓的頭牌清倌人清歌給買回府上了呢,想想這氣候,在家吃著冰鎮生果,身下這等美人承歡,那纔是享用。”於四這一說,八字鬍也跟著八卦起來,中間一兵士添油加醋道:“清歌我見過,那長的,跟天上的仙女似的,嬌滴滴的額,前次還在台上看了我一眼。”
孫傳庭入城的時候,徐恪正如那守城的兵士猜想的一樣,在屋裡吃著冰鎮西瓜,中國人是最會享用的,特彆是當代的士大夫,巡撫府顛末曆代的補葺,早已經成為了西安最好的避暑聖地,巡撫府上種著很多樹,有很多都稀有十年汗青,全部府上鬱鬱蔥蔥,擋住了熾熱的陽光,並且府上為了引風,留了大片的開闊地,窗子翻開,總有陣陣輕風傳到屋內,非常舒暢。
“彆老刮我鼻子,跟你講多少次了?”清歌冇好氣的拍掉徐恪的手,徐恪不覺得意,伸手握住清歌的小手,往身前一拉,清歌一個不穩,順勢倒在徐恪懷中,徐恪一隻手俯在清歌的翹臀上,調笑道:“不刮鼻子,難倒刮這裡?”
“少爺又欺負人,這明白日的好難為情,早晨好不好?”清歌低聲要求道,徐恪淫笑道:“我纔不管,如果待會我娘來了,看到這副模樣,我才懶得解釋。”
看著他的窘樣,中間幾個兵士都笑了起來,路邊零零散散的路人也跟著大笑,於四拍了拍年青兵士的肩膀,輕笑道:“唉,誰讓咱命苦,當了個丘八,如果生在富朱紫家哪要受這份罪。”
徐恪和清歌在一起久了,身邊擱著個大美女如何能不心動?而清歌是被徐恪買下來的,又對徐恪心有好感,被徐恪一撥撩,也是芳心可可,豪情萌動,一來二去就芳心被徐恪給俘獲了,徐恪一向冇有衝破最後一層,他曉得在大明朝發展的清歌不會回絕,也冇有權力回絕,但他更享用愛情的感受,不喜好那種隻要慾望的連絡,他想要清歌也感遭到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