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夢魚眨巴兩下眼睛,思疑本身耳朵是不是出了題目,一時之間竟然都健忘了持續掉金豆子。
沉默了半晌,邵嶸謙彷彿當真的思慮了幾秒,墨色的眸子還是不染任何情感:“說吧,你想如何補償。”
喬夢魚皺眉,潔白的貝齒咬著下唇,鼓著腮幫子,苦大仇深的盯著邵嶸謙。
喬夢魚站在八角亭外,巴巴地望著他,喊人的嗓音都啞啞的,像是在撒嬌又像是受了委曲。
邵嶸謙卻還是不為所動,隻慵懶隨便的靠坐著,嗓音沉啞:“我如何欺負你了?”
邵嶸謙不理睬她,連看都不看一眼,隻眸色沉沉的望著遠處的山嶽,骨節清楚的手指偶爾彈一彈菸灰,如果不是純黑的西裝太嚴厲,襯得他沉冷肅殺,還覺得他是從哪個朝代穿超出來的世外高人。
“我……補償你?”軟糯糯的語氣裡儘是不肯定。
“你這麼看我乾嗎?”喬夢魚被看的有些心虛。
隻能豁出去了!
炸起的狐狸毛收了收,可語氣還是透著骨子裡的傲岸:“你說,究竟如何樣才肯諒解我!”
如果不是他剛好過來,還真是錯過了她的這場好戲。
邵嶸謙眸色更加深沉:“喬蜜斯做甚麼,與我無關。”
不等他說完,小狐狸崽子就打斷了他:“我真的隻是假扮唐景湛的女朋友,就是幫個忙,我們真的甚麼都冇有!”
洗手間分男女,門口有雕梁畫棟的八角亭,應當是供人等待用的。
扁扁嘴,話冇說金豆子先掉了出來,聲音刹時變得哽哽咽嚥了:“抱也抱了,親也親了,現在說冇乾係了,不是欺負人是甚麼!”
他微微抿著唇,一言不發,隻摸出深紫色的木質煙盒,抽了一根捲菸出來,‘啪嗒’一下,用打火機撲滅,緊接著吐出一個紅色的菸圈兒。
解釋了,報歉了,可邵大佬那雙墨色的瑞鳳眸,仍舊雲淡風輕的,像是激不起一絲波紋,讓人如何都看不透他在想些甚麼。
“邵嶸謙……”喬夢魚察看著邵大佬的神采,語氣越來越軟,一雙狐狸眸巴巴地望著他,越說聲音越小,“我錯了……”
“邵嶸謙……”
邵嶸謙唇角微抿:“喬蜜斯,我想,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毫不包涵的,手被揮開,邵嶸謙抬步,沉穩的朝著八角亭走,目光沉沉的坐在了紫檀木的太師椅上。
話說到這兒,喬夢魚編不下去了,人家都說了,酒後才吐真言呢,她酒喝的越多說的話越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