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嘴硬,刑房裡的刑具可有你好受的!”北宮乾明隻冷冷一聲,見女子無了動靜,心下暗叫不好,立即封住了媚兒滿身的經脈。
媚兒方纔復甦,身材還很衰弱,字字輕柔的聲音在北宮乾明聽來卻力有千斤,如同針普通紮入內心。
“是。”軍醫白鬍子抖了幾把,這還需求診治?將軍莫不是胡塗了,傷成這模樣,還需求診甚麼?叫他軍醫來,還不如叫棺材匠來!但看他這副大怒的模樣,還是裝模作樣的探上媚兒的脈,半刻收回擊道:“這女人受了極重的外傷,得要好好調度纔是,不過能救了一條命,這疤恐怕...”
阿誰勾引父親的琉璃女子已經死了,孃親的仇他也報了,但是為甚麼他還是這麼驚駭?!
“你們...”北宮乾明也不及窮究,倉促近前才發明媚兒身上的藐小傷口是不計其數,人已經是墮入了昏倒,怒聲斥道:“你們是如何做事的?”
她心下慌亂,又閉合了眼睛,天高雲淡,彷彿方纔暴露的殺機未曾存在過。
“你來做甚麼?”媚兒被綁在刑架上,轉動不得,隻能恨恨的盯著他。
“誒,停下停下,彆把人打死了。”牢頭打累了,坐在一旁羈繫著,估摸著火候,從速叫人停下。
“你磨蹭甚麼呢?”牢頭火氣大,取下一把長鞭就往媚兒身上揮去:“你可曉得這是琉璃的特工,倘若我們問出來,保準封官加職!你小子幫襯著美人,不想要繁華了?”
一鞭又一鞭下去,媚兒仍舊在笑,笑的非常刺目,但是北宮乾明倒是先按捺不住了。
“還愣在那兒做甚麼?還不快去傳軍醫!”北宮乾明也不知是如何了,內心除了疼,再也冇有其他感受。
“你...你想做甚麼?”媚兒的眸光有些慌亂,警戒的看著他。
“哦?”北宮乾明挑了挑眉,想起阿誰妖嬈的女子,臉上不由出現了笑意,但是下一刻麵色又冷了起來。該死,他竟然會被一個青樓女子利誘,想他流連花叢多年,本日如何會如此失控?“好,隨本帥去看看。”
“如何能夠?真是不要臉!”北宮乾明怒聲叱嗬道:“來人啊,給我把這個敵國特工綁起來!”
“把她澆醒!”
“是。”此次牢頭冇再支令人去,一溜煙竄了出去,跟玩命似的。
“是是。”那獄卒正承諾著,不覺前麵傳來陰冷的聲音:“你們在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