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徒兒身上的一瓶秘藥被誰偷了去,許是那宵小之人給宰相大人下的藥吧。”思慮了好一會,明夏郎纔開口說道。
“大駙馬病得如此之重,公主你為何不陪在他身邊,來找本侯爺做甚?”
裴元諍吃了三日紅三天見不了人,理應是爭寵的好機遇,隻可惜啊,這個妖女不承情!
蘇九一邊說著,一邊察看著明夏郎的神采,見他隻是驚奇地抬了抬眼,心中不免向下沉了沉。
她這個公主當得好辛苦,每天要防著身邊之人的算計,好累。
小桃不敢出聲打攪蘇九作畫,便退至一旁冷靜地看著蘇九畫畫和溫衍舞槍。
毫不包涵地在半空中把蘇九扔進了池中,溫衍接著也跟著跳了下去。
莫非這事跟明夏郎無關,是裴元諍和溫衍一起策劃的?
頎長的狐狸眼一眯,溫衍把手中的銀槍朝身後的侍衛一甩,便大步走了疇昔。
擺好了畫架,蘇九拿著畫筆一邊看溫衍一邊在畫紙上緩慢地勾畫出誘人的線條,眼神非常的專注當真。
“大駙馬不肯見客,本侯爺又何必去自討敗興!”頎長的狐狸眼中多了一抹不悅的肅殺之氣,溫衍不怒反笑道。
“明夏郎,你好點冇有?”蘇九坐下,睨著他蒙麵紗的臉輕聲問。
“沐浴?”殷紅的薄唇邪邪地一扯,溫衍身上的殺氣儘褪,長臂一伸,便把猝不及防的蘇九捲進了本身汗濕赤果的胸膛裡。
“二駙馬去哪了?”順手一指,蘇九問此中一個奉侍溫衍的宮女。
“不如公主你陪本侯爺一起沐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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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溫衍足尖點地,應用上乘的輕功把蘇九帶到了後山的清泉池。
“那瓶秘藥是明家家傳的,明家曆代子孫都有對花粉過敏的怪病,那瓶藥便是以毒攻毒,醫治這花粉病的,可普通人誤服,滿身會呈現紅疹,能夠三日不退,是以這藥也叫三日紅,一旦過了三日,這病便不藥而癒了。”
溫衍練了半個小時的槍法,收槍之時,鮮明瞥見了一旁專注作畫的蘇九。
她順著小桃所指的方向看去,隻見溫衍光著上半身正在太陽底下練槍,他手中的銀槍彷彿如一條矯捷的銀蛇,在他手裡肆意甩動,每一招每一式都那麼迅捷有力,特彆是溫衍的眼神,果斷剛毅中透著濃濃的殺氣,汗水從他光裸的脊背上滑落,構成一顆顆在陽光下閃動著晶瑩光芒的珍珠。
“你是本公主的駙馬,為何不能畫你?”挑眉昂首望向溫衍,蘇九的最後一筆也勾畫完成,躍然在畫紙上的溫衍充滿了力與魅的陽剛之美,眼神充滿了傲視天下的殺氣,能夠稱得上是一代英勇的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