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北漠王的王妃,就算皇上要措置你,也要給北漠王麵子。”
她知錯了,她不該該被妒忌一時衝昏了腦筋,上了九公主的當!
“算了,既然他不肯讓你看了驚駭,也是一片美意,放他走吧。”木紮巴圖揮揮手,讓裴元諍再次分開,虎魄色的鷹眸內泛動著一抹深沉之色。
王語嫣現在並不在她的房裡睡覺,而是一身玄色夜行衣潛進了店小二住的屋子裡,舉起手中明晃晃的劍狠戾地刺進了麵前的被褥當中。
她焉能不氣,焉能不恨!
電光火石間,一個動機頃刻間劃過蘇九的腦中。
元諍是個有潔癖的人,不喜好肮臟的東西,九公主倘若成了北漠王的女人,他必然不會再碰九公主!
裴元諍追到了這家堆棧,朝服早已換掉,出了些銀子,跟店小二要了身粗布衣裳,借餵馬的機遇溜進了王語嫣乘坐的那輛馬車上,細心又檢察了一番。
“啊……好舒暢!”
王語嫣進了屋子後,當即緊閉了木門,睨著還在擦地的翠英道。
看木大哥這模樣……不會也被王語嫣餵了春藥吧?
“不要跟我說甚麼北漠王!”王語嫣滿腔的柔情被裴元諍的無情狠狠碾碎,逼得她拔劍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緊緊地把扭得像條蛇的蘇九抱在懷裡,任憑她的小手撕扯本身身上的粗布麻衣,任由她的小嘴在本身的喉結處亂親,裴元諍的氣味微微有些亂,但警告木紮巴圖的話還是說得鏗鏘有力。
本來昏黃迷醉的杏眼當即大睜,即便滿身冇有力量,蘇九也平空生出了一股蠻力,敏捷推開了更加熱忱如火的木紮巴圖。
“蜜斯,蜜斯,不好了,可汗遇襲了!”
“可汗,快喝吧,涼了就不好喝了。”
手中的銅盆穩穩地放在了桌上,裴元諍再次望瞭望那垂下床幔的床榻,抿抿薄唇,腳步沉穩地走了出去。
“公主,你如何在這裡?”木紮巴圖把蘇九攙扶了起來,虎魄色的鷹眸盛滿了濃烈如酒的情義。
“九兒,我們走吧!”沉沉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不動的木紮巴圖,裴元諍忙抓住蘇九兩隻拆台的小手,環繞著她出了木紮巴圖的房間。
冰冷的聲音帶著非常的絕望,像是孤鷹在絕壁峭壁上收回的哀鳴一樣,足以讓人動容。
語嫣這一魯莽的行動已經觸怒了龍顏,如果讓皇上曉得此事是語嫣乾的,還用心嫁禍給了北漠王,恐怕王家是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