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彷彿忘了你的畫還在本公主的手裡捏著呢,你想對本公主倒黴的話,本公主也隻好拿出那副畫讓天下女子飽飽眼福了,嗬嗬……”
“溫衍,你和寒陽之間是如何回事?”丹陽王在一邊越聽越胡塗。
“你……”溫衍嫌惡地推開了在他胸前大吐特吐的蘇九,對著胸口的那團肮臟物噁心腸要命,乾脆把外袍脫了扔在了地上。
寒陽,但願你另有命回到公主府,讓我持續做你的駙馬。
“掛上!”低頭俯視了裴青一眼,蘇九冷硬道。
蘇九一起被溫衍帶著在屋頂上飛來飛去的,到城門口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頭暈目炫想吐地要命。
小桃應了一聲,轉頭分開的刹時便被氣急廢弛的溫衍一掌打在了後背上,口吐鮮血被裴青扶著。
溫衍見狀,當即飛身下去搶畫。
“王爺你這話說錯了,丹芙郡主想對本公主的駙馬不軌,本公主豈能饒她?”蘇九拍掉手中的魚食碎屑揚唇嘲笑,微眯的杏眼卻瞟向了一旁拿著一把銀槍立在丹陽王身邊寂靜多時的溫衍。
“王爺,你帶著兵器擅闖公主府欲行刺公主,這是極刑,來人啊,把丹陽王抓了,先押到大理寺大牢聽候措置。”裴元諍的聲音很輕很柔,麵上慣有的含笑讓人如沐東風,但說出的話卻讓丹陽王氣急廢弛。
“裴青,你和小桃一起去取畫,將畫掛在城門口的任務就交給你了,如果你連這點小事也做不好,就不配留在公主府持續跟著駙馬,你聽明白了冇有?”
裴青隨後趕來站在城門下,手裡捏著畫,昂首瞻仰著城樓上對峙的男女,大聲喊道。
“侯爺,你把本公主弄到這裡來,是想讓本公主待會賞識侯爺你被萬人欽慕的壯觀場麵嗎?”
“小桃,本公主竄改主張了,臨摹幾千份多費事,不如直接掛在城門口讓世人欽慕侯爺美好的身姿好了!”
蘇九被挾持走後,裴元諍一身白衣,清貴文雅地從紫藤架下走出來,邁過台階,徐行走到了被公主府保護圍著脫不了身的丹陽王。
現在,掛在城門口的畫也攤了開來,一陣風吹過,把絲絲縷縷的秋色吹散到都城的各個角落裡,生根抽芽。
嚷嚷的丹陽王很快被押走,裴元諍垂眸看著滿地的狼籍,無聲一笑。
嗬,這下溫衍必定對她恨之入骨了吧?
傷了她的脖子讓她流了血,如何樣也要支出點代價!
“侯爺。”蘇九不怒反笑,嬌笑地挑起一邊的柳眉興趣盎然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