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玉書滿臉不信的看向固天:“好大的口氣,在這靈州島之上,還冇有我藍玉書不能去的處所“。
藍玉書看著身穿衙役服飾的固天,逐步皺起眉頭:“大膽厲鬼,追著本真人所謂何事?“。
“恰是“。固天心中儘是高傲,想到之前城隍未來臨之前的淒苦,以及現在的威風心中充滿了感激。
“此物本來就是五府之地的,真人如果不放下此物,恐怕走不出五府之地“。固天本來就不驚駭此人元嬰修為,更何況掌門正在往此地奔來。彆說戔戔藍玉書,就算烈陽宗掌門劈麵他也涓滴不懼。
此筆為判官筆,是城隍封本身為衙役之時,氣運和神力融會凝成之物。
破裂的鬼牆不知何時以化為一灘墨黑的水,腳被黏在了上麵故此冇法轉動。
固天的嘴角閃過一絲詭異的笑容,目光用心看向藍玉書的腳下,語氣格外的必定:“攔得住“。
“有一物本屬於五府之地,故此請真人將其放下“。固天毫不逞強的對著藍玉書答覆,同時目光看向那手上的那枚儲存戒指。
話音一落,將手中的劍指向固天。四道劍氣閃現在火線,絲絲鋒芒隨之環抱。
藍玉書見到那絲憐憫,眉頭皺的更緊了幾分。剛想出口反擊,卻見火線一道身影逐步逼近,當即硬生生嚥了下去。
“真人這又是何必,把手中的東西交出來便可,又何必做這些無用的爭鬥“。固天對著藍玉書相勸。
藍玉書目光遊走,想要走卻又不敢。終究隻能狠狠一咬牙,把手中的儲存戒子取了下來,直接丟到地上:“既然紫虛掌門開口,藍玉書決然不敢不從“。
固天看著藍玉書難堪的神態,嘴角不由得垂垂翹起,明顯對此感遭到一股稱心。
藍玉書想到紫虛前不久大戰四方的威勢,心中升起一絲怯意,當即對著紫虛一禮:“本真人另有他事,就此彆過“。
紫虛翻身下鹿,走向那枚儲存戒子,不但對於誠懇刻薄的藍玉書心生一種莫名的情感。本身本來隻想要四葉草,此人一段時候也未免太刻薄了。竟然將儲存戒子連同四葉草,一同丟了下來。
一瓶瓶冇多大用處的丹藥在戒子當中整整齊齊的擺列著,隻看得人目炫狼籍。雖說不能增加修為,但像療傷、固顏之類的,粗粗一算不下於兩百粒。
聽到城隍兩個字,藍玉書的雙目中閃過一絲顧忌。那場大戰他在烈陽宗以內早有耳聞,不想當初如同凡人普通的紫虛,竟然有如此高深的氣力:“城隍?天道宗的城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