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第1頁/共3頁]
“外有童貫高俅,內有蔡京王黼,官家親者王晉卿、梁師成,比年花石綱,大修禦花圃,愛奇巧古珍,好書畫玄門,取太湖之山,遷萬裡之樹,如此豪侈壓民,豈有不亡之理,唉……”
“那李邦彥既然來找我,多數是覺得我們是將來太子皇上的親信之人,想提早來投奔。”
“艮嶽得成,官家樂而忘返,有大臣進言立太子分擔政務,官家彷彿有些心動。”朱勝非比之以往,沉穩了很多。前人雲,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他也到了這個春秋了。
朱勝非聽到這動靜,不由對神仙所指國之將亡更有感到,“聽聞我軍攻打遼國持續敗北,那童貫竟然要付財帛予金國助攻之。的確豈有此理!”
“官家未即位前,就有宰相反對,言端王輕挑,可當時太後不喜,終讓其登帝。暮年前,也曾謙虛納諫,攙扶正氣,下詔求賢,可當時候有太後在前麵垂簾聽政,可你看比及太後仙去。官家的賦性也就閃現無遺。”對於女兒的話吳嬌娘是向來冇有思疑過的,堅信不已的她便冇把當今的聖上官家放在眼裡了。
“可當時大臣就反對了,我朝在汴梁立都已過百十來,至今暢旺發財,有汴河漕運通達……”朱勝非不由辯駁道。
應天府位屬東京的陪都,也是經濟發財之都會,做為應天府曹,必定是似貶實升了,一到應天府,朱勝非如果做的好,算是有了實權了。
朱克明深思道,“看來比來皇宗子的權勢有所上升,已經能夠參與官員的職位安排了。”
朱勝非見娘子之言如振聲鼓,心胸盪漾,也握住她的一雙秀白柔胰,“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對此吳嬌娘更有來由,“那天然是此一時彼一時,當初太-祖欲遷,李懷忠等大臣反對,而後設立了發運使,構造漕運,以十般為一綱,是包管汴京安然,糧草無憂。當時押運官員雖有任務,可抓大放小,無有擾民端方有序。”她恨而恥笑,“可現在呢,比年運送花石綱,被逼很多少人家家破人亡,華侈多少財力物力,隻是官家愛好,為石封賞,便頻有大石入京,逢橋不過者拆橋,逢門不過著拆門!”遐想到當初的表妹,更是悲忿尤加,“此時汴河已被濫用,豈能與太-祖相併論之。”
這一番繁華似錦的販子畫麵,像是她曾經看過的,現在又穿越此中的大宋汴梁。
歸正話已經說出口了,“厥後的官家,視祖宗家法為無物,不以端方為周遭,以本身的好惡措置朝廷用人,非論是蔡京本來被貶至杭州,就因為其設立了供應局,同時納賄大寺人童貫,以本身的書畫獻於官家,官家以畫賞人,半年內連升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