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誰誰誰去粘知了,你去不去。
柱子就很隨便地坐到了滿囤身邊,手上不緊不慢地在那兒削樹枝兒,行動諳練地串青蛙腿兒。
“我二哥倒是能在鎮上做點兒小工。”
柱子點點頭,滿囤就有點兒泄氣,這眼看要問出來了哪成想柱子也是個嘴快的。
鐵蛋撿了根樹棍兒,把石頭又撥到一起,中間擱著新摘的嫩豆角,跟石頭挨著的處所滋滋地冒著白煙。
小四在一邊兒聽著了,也叼著隻麻雀扭了過來插話:“我們如果也能抄書就好了,一天能吃著一個雞爪子該多好啊。”他明顯也想吃雞爪子。
小四捏著最後一條烤豆角,一邊跟個兔子似的嚼吧嚼吧,一邊跟滿囤問題目:“哥,他們家燒雞有多好吃?”
“有過年咱家的燒雞好吃冇?”
大抵像柱子跟滿囤如許的大孩子常日不屑跟他們呆一起,以是這幫小孩兒冒死想表示本身,一個個都裝成大人的口氣,在那兒用心大聲地相互談天他們聽來的話,配上他們天真的小臉,又風趣又敬愛。
滿囤在內心獎飾他弟,他弟問出了他正在找尋的機遇問出的題目。而這也恰是他開這個孩子宴的目標。
又有兩個小孩兒很聽話地去跑乾活了。
“滿囤哥你真短長,你逮的青蛙個頭真大。”
滿囤在內心一番計算,也冇再說甚麼。
柱子瞥嘴不屑:“誰說掙錢就得抄書,你們如果跟著我混,如何也比抄書強。”
滿囤吃得津津有味,嘴裡說出的話倒是另一個意義:“要我說,抓青蛙也冇啥意義,指頭尖大點兒肉,啃再多也冇勁兒。要說好吃的,鎮上的燒雞那真是不錯,吃著才叫一個過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