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阿誰本該傲視群雄，俯瞰眾神的男人，現在像是迷了路的孩子，眼裡隻剩下蒼茫與思念，另有迴避實際的驚駭，封奕的心陣陣發疼。

“你說得對，是他們逼死了她，夜明軒，鳳遠浩，鳳離塵……他們各個都想要她死，現在他們死了，我又能做些甚麼，為九離報仇？”

“景涼，為了一個女人，真的值得嗎？”

景子初盯著他，張了張嘴，“九離呢？”

封奕扶額，如何又繞返來了？

景子初笑得非常隔心，眸中的溫度，卻冷得令民氣顫。

“封奕。”景子初聲音沙啞，“偶然候我都在想，如果當初我冇有回北梟，是不是她就不會死？如果我帶著她回北梟，是不是她就不會死？”

衛風仍然是麵無神采，“信我已經帶到了，其他的，信賴傅小將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