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吧。”昭王看一眼杏美人:“寡人自會徹查此案,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後興風作浪,這滅門的罪名可不是誰都能受的起的。”
“大王明察,這個九歌藉著姬將軍所賜的財物在宮中大肆拉攏民氣,平常行動也是鬼鬼祟祟,前些日子奴婢因鐲子之事被娘娘詰問,九歌為此還特地請了練雲公主來轉移娘孃的重視力,以防牽涉上本身。”
“娘娘所言甚是。”初芸聞言忙開口道:“初芸在宮中多年,深受王恩浩大,故而不敢有一絲坦白,還請大王明察。”
“既如此,事情搞清楚便是了?”昭王看一眼杏美人:“九歌與煢羽交好,煢羽臨行前送她些錢物也無可厚非,愛妃如果為了此事,那便罷了吧。”
杏美人神采一白,唯唯應了聲是後冷靜立於一側。
“免禮。”昭王將練雲招至身邊,然後看向宗郢:“公主身子不適,你過來替公主瞧瞧,是不是風寒而至?還是有其他啟事?”
“回大王,公主潛入將軍府是奴婢親眼所見,不會有錯。”初芸忙叩首道。
“是。”
“是。”練雲一臉誠心腸看向昭王:“雲兒生父多行不義,多虧父王垂憐,不計前嫌視雲兒如己出,雲兒必不負王恩。”說著練雲的目光掃向跪在地上瑟瑟顫栗的初芸:“本日之事,想畢背後大有文章,三姐方入蔚,便有人慾行不軌,教唆誹謗,還望父王徹查此事,莫中了對方騙局,滋長內鬨。”
“大王。”九歌此時開口道:“奴婢曾在將軍府住過一段光陰,自知將軍府保衛森嚴,不要說是練雲公主了,就是奴婢一介習武之人也不成能在府中來去自如,如若無人之境。”
九歌聞言刹時愣住,不覺稍稍抬眼看去,果然是那張熟諳的臉,隻是,他如何會俄然成了太醫的?
“奴婢不敢。”初芸聲色安靜:“奴婢本日受命出宮購置一些宮中用度,卻剛好瞧見了公主翻牆躍入了將軍府,奴婢心生猜疑,公主擺著好好的正門不走,卻要偷偷潛入,這是為何?以是奴婢就在四周候著,約莫過了兩個多時候,公主才從府中出來,貌似一臉怠倦,環顧一週後便倉促分開了。”
“霄文?”練雲聞言嘲笑道:“本公主倒是不知,你貌似很體貼本公主?”
初芸現在已是抖成一片,伏地不起。
“不敢說?”昭王冷冷看一眼杏美人:“你來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