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微微一愣，轉而昂首道：“清者自清，奴婢冇甚麼可委曲的。”

“雲兒。”杏美人緩緩開口道：“茲事體大，本宮一時也冇法定奪，既不能委曲了你，也不能冤枉了初芸，你看如答應好，你等與本宮一同去麵見大王，請大王做出定奪。”

九歌冇有接話，瞧練雲的模樣八成是受了瘴氣的影響，倘若被昭王發覺，就算杏美人不刁難，昭王也是決然不會放過她的。

“本公主是不認得你們口中的九歌，但本公主認得她啊。”練雲似笑非笑地看向初芸：“她可冇奉告本公主她的名字叫九歌。”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初芸聞言大驚，轉而像是想起了甚麼，一指練雲火急道：“有人瞧見公主本日偷偷去了將軍府，還滯留了好長一段時候方出來，若不是公主與姬將軍之間有甚麼不成告人的奧妙，又怎會在姬將軍走後悄悄潛入將軍府，奴婢但是傳聞姬將軍臨行前但是奉求公主照顧九歌的。”

“娘娘。”初芸忙一臉要求地看向杏美人：“奴婢所言句句失實，娘娘如果不信，大可派人去公主宮中一問便知。”

“哦？”昭王看向杏美人：“說來聽聽。”

“是嗎？”杏美人冷冷地看向九歌。

“你倒是想的開，卻不知並非大家都如你這般看淡財物。美意辦好事，說的便是你了。”練雲在一邊插了一句。

“是。”杏美人昂首道：“臣妾的婢女初芸，前些日子因為戴了隻非常貴重的鐲子，臣妾覺得是她手腳不潔淨，不知偷了哪位娘孃的金飾故而狠狠地懲罰了她，誰知初芸在受罰後卻交代了這鐲子是大王身邊的侍女九歌所贈。”

“財帛本就為身外之物。”九歌跪地昂首：“九歌不想欠人情麵，加上宮中本就有月供，那些金飾對九歌毫無用處，放在身邊也是遭賊惦記，還不如送人的好。”

“哈哈哈。”練雲俄然笑了起來：“初芸你腦筋冇病吧，如果這也算證據的話，那本公主也聞聲了，如何？和六公子一併謀反麼？”

“寡人倒有些獵奇，是甚麼樣的事情讓你們幾個湊到了一起？”

“有人聞聲九歌說要用心修煉兵法，勢與姬將軍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初芸抬頭道。

“你――”初芸一時語滯，趕緊哭求杏美人：“娘娘莫聽這個九歌胡言，奴婢縱使有天大的膽量，也不敢質疑大王啊，求娘娘明鑒。”

“治毒的。”九歌靠近練雲低聲道。

說著九歌看一眼初芸：“倒是你一個小小奴婢，竟然敢如此誹謗姬將軍，眾所周知，姬將軍與蔚聯婚奉的是大王旨意，你說姬將軍謀反，莫非你在質疑大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