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麼?”玄玉淡淡道。
“先祖有言,‘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勝一負;不知彼,不知己,每戰必殆。’說的恰是這個。不知敵,不知己,就不能料其奇正,自也不能以奇製勝了。故而九歌先前乞助於都尉大人,以後受教於公子,皆是為此策劃。”
“看夠了冇?”玄玉廣袖輕拂,托起茶盞看一眼九歌:“喝麼?”
九歌欲哭無淚,咬一咬牙,強行嚥下,濃烈的苦味穿過咽喉囊括腸胃,唇齒之間俱是苦不堪言。
“那是天然。”
“說說看。”
九歌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愣愣地看著玄玉半晌纔想起本身此番前來的目標,不過是為了博得留營的機遇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