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先前的聽任不管是因為墨主不允?”
重華出了郡守府,眉峰垂垂蹙起,事情彷彿是越來越龐大了,竟然和傳說中的墨門扯上了乾係,本身大事不決,如果能得墨門的互助,那前路上的停滯便好掃多了。
田禾點頭,卻忍不住打了個哈欠,臉上也微微暴露倦意。
重華愣住:“你是說你從未見過墨主真容?”
“既然不識其貌,那作為弟子又是如何能認得墨主?”
田禾無法地歎口氣:“墨門有墨門的端方,同門不得相殘,除非是墨主授意,不然天大的罪名也不能私行措置,不然定當墨規措置。”
“不怪你。”田禾表示他起家,“歸根到底還是老夫低估了那金烏的手腕,幾番堤防還是讓他給逃了,他這一逃反倒讓我等被動起來,今後行事得到處謹慎了。”
田禾不料重華此時竟然另有表情拿本身談笑,一時反倒有些無法道:“那崖彆名五步崖,為五步蛇的領地,崖雖不高,但傷害頗多,乾脆當時摔下來也無妨,崖底蒼水涓流,公子若通水性天然能滿身而退。”
聽探子回報,昭將助微抗琪,她身在虎帳,想畢定會隨軍出征吧。重華不覺皺眉,就目前昭國的國力兵力而言,助微抗琪明顯並非良策,最多是打成平局,雙雙退兵,即便如此,也是勞民傷財。
田禾微微點頭:“方纔老夫思前想後好久,不知題目地點,幸虧公子方纔的一番話提示了老夫。”
重華見狀忙起家告彆:“眼下時候已晚,大人早些歇息,重華來日尋了機遇登門再訪。”
想到此,重華不覺伸展了劍眉,這個時候,他腦海裡俄然浮起了一雙明眸,如果她在,現在定然會有一番觀點。
田禾擺手,很久,慎重地看向重華:“金烏此野生於心計,非常記仇,他若不死,必來尋仇,還望公子行事謹慎。”
“甚麼?”重華刹時懵了:“為甚麼?他瘋了嗎?”
“傳聞你墜崖時曾被毒蛇咬傷,可有此事?”
重華一愣:“果然?”
重華點頭:“大人說的是,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大人也要謹慎。”
田禾點頭:“墨主向來無跡可尋,除非他主動現身,不然我等弟子是冇法得見的,故而此事便一再拖下。”
“哦?”重華迷惑道:“不知大人所謂何事?”
重華一愣,隨即見禮道:“大人勿怪,是重華衝犯了。”
重華訕訕一笑:“讓大人見笑了。”
田禾點頭,“實在如果本日公子不來,老夫也籌算這幾日去尋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