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重華笑的燦爛。

重華不急不緩的一句讓九歌抬起的步子刹時不爭氣的落下，方纔情急之下還不感覺如何，現在一經提起，九歌感受滿身的力量都在和她置氣，再也差遣不動了。

“我何時有說在鬨了？”重華慢條斯理道：“還是，我上來請你？”

九歌跟側重華走了一段，終究忍不住開口道：“你曉得我是誰？”

“九歌？”晚笑溫婉一笑，“好名字，晚笑有禮了。”

晚笑似是一愣，麵色微微有些難堪，一時竟不知該如何接話。

“你還來？”九歌微怔之下從速避開，重華緊追厥後，九歌避之不及，隻能拳腳相向，重華也不惱火，樂此不疲地陪著她玩，正在九歌欲哭無淚的時候，

九歌曉得他在打岔，便單刀直入道：“我是說將軍，你是不是當初就認出了我們的身份。”

“如何得知？”

蕭破一想也是，憑她當初在軍中的放肆氣勢，也斷不會受了欺負去。

重華打量著九歌，文靜文雅，婉如清揚，如此才子卻要扮作男人，恰好又不曉得粉飾，看著她耳畔若隱若現的耳洞，重華忍住笑，舉起酒盞一飲而儘。

“如何得知？”重華頓時笑出聲來，“你和你那位女將軍，除了衣服是男的，其他哪一點像男的了？”

“虎帳？”九歌眼中一亮，本身如何冇想到的，當初可不就是參虎帳出來的，想到此，九歌表情大好，對著蕭破便施一禮：“那便有勞蕭將軍帶路了。”

九歌怔住，對峙半晌後，還是決定放棄，既然他成心躲避，本身再問也是徒勞，想到此，九歌也偶然多說，提腿便走。

重華笑看著她，氣味微喘，神采狼狽。

九歌啞然，很久方道：“我是路子此處被強拽出去的，先前並不知這裡是煙花之地。”

重華髮笑：“本來如此，公子請用膳。”

重華唇角勾起，抬手欲要豪傑救美，未曾想九歌一個側身竟然讓了疇昔，重華眉毛一挑，她竟然會武功，也難怪，到底是姬將軍身邊的人，想罷不由勾起一抹笑，持續傾身向前，九歌一驚，欲讓已是不及，但讓步又覺不甘，抬眼間看到右手邊有棵大樹，傾斜的樹枝幾欲垂落到地，九歌內心一亮，緊接著一個翻身，右腳勾住樹枝，身子在空中淩旋半周後穩靠在樹乾上，不想發冠卻被樹枝勾開，青絲傾瀉而下。

“得閒？”重華笑起來：“本公子彆的冇有，最是餘暇了。”

九歌獵奇地昂首，刹時怔住，“綽約多逸態，輕巧不矜持。嘗矜絕代色，複恃傾城姿”，同為女子，九歌這回算是佩服了，恍忽地呷了口茶以平複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