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田禾捋了捋髯毛,“大司馬公然教子有方,竟捨得將獨子調派到虎帳受訓。”
“我?”九歌怔住,卻見重華笑的對勁,不免置氣道:“我來就我來。”說著就朝擂鼓那邊走去。
九歌懶得理他,走的離他遠一些。
九歌強忍住發作的打動,再次挪開一步。
“不但是他。”田禾目色陰沉,“另有蔚國。”
九歌偶然聽兩人客氣,自顧自想著方纔的事情,如果那女子是郡守府的人,豈不是明擺著郡守與那巫祝通同一氣麼,如若不是,那她來府上乾甚麼,偷茶來了?
田禾看了看重華,曉得他意有所指,“不知公子眼下可否隨老夫去取印來。”
九歌愣了愣,轉而學側重華方纔的模樣朝田禾施了一禮:“鄙人夏九,見過郡守大人。”
田禾大驚,心中的設法被證明,刹時斂容下拜道:“公子誌向高遠,田禾願陪侍擺佈。”
九歌在正房等的無聊,茶喝的快,下人也添的殷勤,不免有些內急,思慮很久,方紅了臉對一旁的婢女道:
“謝公子!”田禾躬身見禮,轉而走向書案取來官印遞與重華:“這便是下官的官印,公子收好。”
重華攜了印出來,卻不見了九歌,心下甚是迷惑,田禾在一旁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