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昭何因而重又打量起九歌：“說來聽聽，你是如何思疑他的？”

“你倒是挺想的開。”昭何的目光似有若無地超出九歌：“你當真就冇思疑過你們的昭王？”

“本來就冇有交集，又怎來喜好或是不喜好之說。”九歌淡淡一笑：“我曾男扮女裝混入虎帳，繼而得遇姬將軍，姬將軍見我同為女子，故而待我不錯，昭王覺得我與姬將軍之間有甚麼，故而留我在身邊，想以此來停止遠嫁在外的姬將軍。”

“這又是為何？”昭何劈麵前這個丫頭倒是越來越有興趣了。

“你現在曉得了。”似是早就推測袁亮會如此，昭何的語氣降落而平平，他緩緩的轉動車輪，靠近袁亮：“不過，我倒是很不測薑尚會把你留在身邊，依他那怯懦如鼠的本性，應當將你趨之門外纔對。”

“以是，他將你調至江城駐軍，還升袁亮為將軍，目標便是借袁亮之手撤除你？”

“父親？”袁亮的眼神裡儘是諷刺與不屑：“我從生下來就不曉得我另有個父親。”

“那又為何調軍呢？因為練雲？”

“看我乾嗎？早曉得你這麼費事還不如當初就處理了你，一了百了。”

“是嗎？”昭何目無神采地掃一眼身邊滿臉不屑的袁亮，轉而稍稍坐直身子看向九歌：“既如你所言，昭王留你在宮中是為了管束姬煢羽，那為何又將你安排至軍中？”

九歌看著袁亮的神采一沉再沉，心中不由地為他捏了把汗，心想他可不能在這個時候和他爹算賬啊，國尉還在地上躺著呢，照他爹的手腕，鐵定會為了他的王位“大義滅親”的，公然，

“成心機。”昭何的眼睛微微眯起：“你倒是看得明白，不像你身邊這位，後代情長，柔嫩寡斷，昭王選他做將軍還不如選你。”

九歌一愣，轉而安靜道：“昭王也將練雲公主留在了身邊，安西王也感覺那是喜好麼？”

九歌無法地笑笑：“倒不是九歌本領大，何如樹欲靜而風不止，安西王大抵也傳聞了，昭王的後宮自九歌入宮後變亂頻發，從蔚美人到杏美人乃至到皇後，都因九歌鬨了個遍，昭王忙於朝政，本就冇有精力顧及後宮，故而便尋了個來由將九歌給踢出來了，厥後是練雲公主發起，纔將九歌調至袁將軍麾下。”

“可他是丞相的侄兒，以你和丞相的過節，你不怕他藉機抨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