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隻是傳聞罷了,你聽聽便好。”蕭破忙解釋道:“我跟他相處的時候不長,他為人如何我還真不曉得。”
從曼頓到江城約莫有一天的路程,九歌擔憂遲誤時候,便雇了輛馬車前去。車伕是個趕車的熟行,一起上行來,倒也安穩。
“公子如果累了便歇息會,到地兒小的喚醒公子便是。”
如此走了一半路程,九歌倒真是快睡著了,半夢半醒間,身子猛地一晃,隻聽得馬兒一陣長嘶,車伕幾聲呼喊將馬車趕至了路邊,方纔緩緩停下,
“公子莫慌。”馬伕轉頭對九歌道:“鄰近虎帳,常會遇見信使來回馳驅於虎帳與王宮之間,我等稍作躲避便可。”
九歌聞言稍稍坐直了身子,睏意也走了一半:“無妨,可貴撫玩到如此美景,睡著了多可惜?”
“蕭將軍談笑了。”九歌飲了口茶,似是不經意道:“聽聞袁將軍和丞相有些乾係?”
“你我之間說這話就生分了,姬將軍向來待我不薄,我這條命也是姬將軍在疆場上搏命護下的,雖說我與姬將軍是上下級的乾係,可在我心中,倒是認她做存亡之交的。”
九歌聞言不覺一笑:“蕭將軍公然大義,九歌在此先行謝過了。”
九歌聞言微微點頭,轉而重又放下簾子,不再說話,如此昏昏沉沉地行走半日,總算到達目標地。
“九歌奉旨前來,韓將軍天然不會挽留。”
“如何回事?”九歌翻開簾子探出身來,隻見一片灰塵飛揚,幾騎人馬急行而過。
“勉強算好吧。”九歌不覺輕歎一聲:“你也曉得宮裡端方多,我在虎帳混慣了,先前在將軍府的時候,姬將軍也是一個隨性之人,成果去了宮中,我連走路都不會。”
“哈哈哈。”蕭破聞言大笑:“冇錯,宮裡那處所我們習武之人還真無福消受,當初姬將軍管事時,就很少去宮裡,她說那些朝臣酸的很,端方禮節一套一套的,她瞧著都難受。”
“算是吧。”蕭破訕訕一笑:“還不喜小白臉。”
車伕這才重又揮動馬鞭,對著側麵空甩一聲,馬兒聽到鞭響,再次馳驅起來。
“那倒也是。”蕭破嗬嗬一笑:“走,出去發言。”
“天然是特彆的,不然也管不了這一幫如狼似虎的將士們。”蕭破說著看一眼九歌:“你眼下以女子身份入虎帳,大王可有給你一些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