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許攸忙忍住笑:“可誰會想到這袁將軍會俄然拜訪,到底是人算不如天年,該死咱倆不利。”
“回,回稟將軍,聊完了,部屬這便解纜。”說著許攸也不等袁亮回話,跨上馬背當即馳騁而去。
九歌聞言一愣,轉而淡淡道:“那是許大人用來貢獻袁將軍的,我這裡就不消了。”
“將軍怎會到此?但是為了收債之事?”九歌趕上袁亮道:“之前蕭將軍說您不管收債的事,故而才叮嚀了部屬前來。”
不敢?九歌愣住,這是甚麼意義?
九歌木木然站著,夕照的餘暉將鍍金的匾額照出了光芒四射的感受,看一眼院中山川並茂,九歌無法地抬起沉重的腳步,他公然是來整人的。
“那將軍此來是特地祭拜葉將軍的?”
“很好,那便先記取,回營再行措置。”說著袁亮抬步跨入府中,留給九歌一個非常光輝的背影。
九歌欲哭無淚地看著他風普通來去自如的身影,所謂偷雞不成蝕把米,說的便是本身了。
九歌怔怔地看他,見證另一個袁將軍?想到此,九歌心中不覺一慌,莫非本身在懲辦程何的時候,他便在現場?
“是。”月華說著躬身退下。
“夏參軍。”許攸忙喊住九歌:“袁將軍說了,讓你留下。”
“你倆聊完了麼?”
“我來是為了見證另一個袁將軍。”說著袁亮俄然停下,然後揣摩不定地看向九歌:“你如此栽贓給本將軍,就不怕本將軍藉機措置了你?”
許攸聞言忍不住撲哧一笑:“夏參軍您這運氣實在背了些,你說你誰不好惹,卻恰好惹他,並且我傳聞那國尉大人與丞相一貫交好,這話略微一想鐵定穿幫?”
突如其來的一聲,嚇的許攸忙噌的一下站好:
“這話你已經說過了。”袁亮走下天井,九歌也跟著下去。
九歌呆呆地看著許攸,很久方道:“栽贓嫁禍算不算?”
“我這裡冇那麼多禮節,你有甚麼直說便好。”九歌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飲而儘。
“不知。”月華照實道:“那奴婢隻說是將軍讓來請的,至於何事她也不曉得。”
九歌微微點頭,“你先退下吧,我一會兒便去。”
見九歌不語,袁亮不覺高抬了頭道:“飯店的喪失到時候從你軍餉裡扣,辦事的才氣不如何樣,惹事的工夫倒是一流。”袁亮不痛不癢地扔下一句,回身便出了祠堂。
九歌見許攸逃脫,心中暗自鄙夷一聲後也忙站好:“袁將軍。”
“聽你說背後誹謗下級是違背軍規的,那你說該如何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