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海就是這麼實際,不進則退,你不做惡人,天然有的是情願做惡人的,每一張鮮敞亮麗的表麵背後都是一張寫滿掙紮與讓步的臉。”
“說吧,需求我做甚麼?”
“找到了一半?”
“那程何是國尉的正室所生,是嫡出。但國尉另有一個庶出的兒子叫程遠,乃妾室所生。”袁亮頓了頓:“而這個妾室便是當年丞相為了拉攏國尉所贈的美人,算得丞相的半個親信。”
“幫我?”袁亮刹時笑起來:“我想你是搞錯了吧,我何時說過要你幫我了,和你說這麼多,不過是想給你一個機遇讓你將功贖罪罷了,當然,你能夠不接管。”
“說的也是。”九歌刹時對袁亮的好感度晉升一格:“如此說來,我倒是能夠考慮與你合作了。”九歌說著笑看向袁亮:
袁亮也不著惱,因而接著道:“這歌姬是丞相安插在國尉身邊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