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科大步踏入帳中,對著達斂,耶禾便是一拜:“部屬戰科拜見兩位將軍。”
“戰神?”耶禾現在也驚住了,“不是說她被奪職了嗎?”
“確保你無虞?”九歌忍不住皺眉:“為甚麼?”
“你明知你爹和丞相水火不容,你還來挑事?”九歌忍不住看他:“並且還假傳聖旨殺了薑石?”
“為何?”
“不對。”達斂立馬否定道:“昭人如果想斷我退路,大可不必入蔚,直接封死漉河口便可。”
“奪職?”戰科忍不住笑起來:“將軍該不會至此還覺得那昭王是個意氣用事之輩吧,所謂奪職不過是做給外人看看罷了。”
“恰是。”戰科微微點頭:“越陶原為蔚國重鎮,後為我琪國拿下,蔚王為此一向耿耿於懷,眼下昭國故意為其奪回越陶,蔚王自是滿心歡樂,不過借個道罷了,何樂而不為呢?”
“你說這昭軍怎會進入蔚境,莫非它想乘我伐微,得空他顧之機一舉滅蔚?”
“首戰得勝,我軍士氣遍及遭到影響,你速回翰封調兵八千,把眼下越陶的缺口給補上,以安蔚人之心。”
“昭人狡猾,竟借蔚道突襲我邊邑越陶,越陶乃我軍重地,不成有失,眼下琪軍主力皆已調出,陽城還未攻陷,這可如何是好?”
玄玉目送著韓修沐出去,眉頭不由緩緩皺起,達斂那邊也該解纜了吧。
“噓!”龍五立馬跳了起來四下刺探一番,很久方纔又蹲下道:“你想害死我啊,這類話也敢隨便說。”
琪軍帳中,達斂神采陰霾地坐在案前,身側的副將耶禾拿著之前收到的密報百思不得其解:
“以是你妒忌不已,公報私仇?”九歌笑著打趣他。
達斂盯著沙盤很久,方搖點頭:“絕無能夠。”
“我哪曉得。”龍五兩手一攤:“他堂堂一公子總不能騙我吧。”
“免禮。”達斂手一揮:“快坐,昭軍那邊情勢如何?”
“誰說我不怕的。”龍五白一眼九歌:“可兒公子說了,他確保我無虞,既然話都到這份上了,我還能如何擔憂,人家好歹也是一公子,王上的親兒子不是。”
韓修沐點頭:“我方當初以奪下越陶為前提,才換來蔚王的借道與屯兵,因為越陶位置首要,為琪所必救,所覺得召回達斂,回琪決鬥,這才製定了圍而不攻、誘敵出城的戰略,不想卻被一個狗屁不通的薑石所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