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方纔被你打下水的人也是彙通銀莊的嗎?”她彷彿記得有人要攻擊她。
一語未儘,其彆人隻見一截血流如注的斷臂飛了出去。
左傾顏從速一把拉住他,對他搖了點頭,耐著性子道,“夫人是不是對定國侯府或是我有甚麼曲解?”
本來,竟是杏兒的義母。
左傾顏一愣,想起本日凜羽曾抱怨過城南有一老婆子打死不肯把鋪子轉給他,就算他許出了比鄰鋪高一倍的代價,磨破了嘴皮,那老婆子還是滿嘴汙言穢語,罵得他半刻也不想在這兒多呆。
倒是像極了她那狠心冷血的娘!
“你是誰——”
“放心吧,總有與他清理的一日。”祁燼麵色淡然,眸子閃過一抹狠厲。
側眸瞧見老嫗刹時變得有些古怪的臉,左傾顏不動聲色,彷彿冇有發明那雙古井無波的小眼睛裡掠過的一抹冷芒。
原還想著這丫頭家裡人都死潔淨了,過來翻看有冇有值錢的東西,不想碰到一個會武的老嫗,兄弟四人聯手都弄不死她。
左傾顏正欲分開,卻聽那老嫗冷哼一聲,語帶調侃,“當誰都跟你一樣是定國侯府金嬌玉貴的大蜜斯呢!開口杜口補氣血養身子,嘖,真是笑話!”
左傾顏將杏兒今後一扯,擋在她麵前。
杏兒這纔看清了那些人的臉,內心一涼,糟了!
“義母!”杏兒飛奔著朝老嫗懷裡撲疇昔。
看到這丫頭帶著個小美人返來,還覺得本身時來運轉了,冇想到,前麵還跟了一尊煞神!
杏兒頓時急了,跺著腳朝老嫗快速解釋了兩句,又繞到兩人麵前跪下,砰砰砰連著磕了好幾個響頭。
左傾顏麵上笑了笑,“夫人多慮了,您不肯賣我們自是不會逼迫,隻是我很獵奇,夫報酬何會這麼必定,那就是定國侯府的人?”
祁燼聞言,一雙戾眸朝她掃了一眼,“舌頭不想要了就直說。”
左傾顏聞言將她扶起,衣裳摩挲之間,觀音暖玉從衣衿滑落,脆聲墜地。
可老嫗目露戾光,涓滴冇有逞強,手中長槍揮灑自如。
祁燼被那如花的笑靨晃了眼,心中的怒意刹時消逝不見。粉飾地輕咳一聲,轉過臉不睬她。
這丫頭看起來嬌生慣養冇見過世麵的模樣,可一刹時便抓住了她的馬腳,提及話也是鬼精鬼精的。
“姐姐您的玉佩。”杏兒撿起暖玉用袖子拭潔淨,雙手遞迴給她。
左傾顏有些不測埠打量著麵前老嫗。
“杏兒,你落水以後我為你把過脈,你的脈象氣血兩虛,常日裡最好用黃芪和陳皮熬水補充氣血,不然待你來了小日子,怕是會劇痛難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