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老侯爺厲喝一聲,他疾步往外的腳步才停了下來。
“這是燼王殿下差人送來的供詞。蜜斯怕老侯爺不信,便悄悄命奴婢把人也帶過來了。”
左傾顏看向老侯爺時,眸色卻透出一抹沉重。
殷氏默了默,哽嚥著道,“孰是孰非我不便多言,大蜜斯長大了,心機也多了,賤妾人微言輕,實在猜度不來。但也請大蜜斯不要將本身與殷大蜜斯的愛憎轉嫁到我的身上。”
老侯爺目光快速掠過那些筆跡和指模,揚手扔到殷氏麵前,麵色黑沉,“殷氏,你有何話要說?”
她似是想起了甚麼,又道,“我將夫人留給大蜜斯嫁奩裡的一枚暖玉暗裡送給殷大蜜斯,未經得大蜜斯允準,確是我的不是,大蜜斯是以要請老侯爺收回中饋之權,我亦無話可說,任憑老侯爺措置!”
“本日,我將此事奉告祖父,目標不在林家,而在設下毒計要讓我身敗名裂的殷家!”
“我若想關鍵她,有千次百次機遇,何必等殷家一個小丫頭替我脫手,如此落人話柄,於我何益?”
至於她與祁燼之間不成言說的那點事,便改成祁燼給她找來解藥,及時挽救她於水火當中。
“閉嘴,滾歸去跪好!”老侯爺嗤了一聲,目光落到左傾顏身上,沉聲問道,“以是,他最後也冇有得逞,對嗎?”
左傾顏聞言,瞧著她的目光儘是冷冽傲視。
特彆是左傾月,神采突然慘白,嚴峻地看向殷氏,“娘,她不是表姐的——”
最後,久未進宮的左傾顏赴了宮宴,而左傾月恰好因為吃了河蝦,滿身過敏隻得留在侯府,全然避開了那場禍事。
“當日殷家大蜜斯與四皇子的醜事被皇後孃娘撞個正著,你我都在場,殷家蜜斯口口聲聲說是你將她打暈了,推動四皇子寢室,這才變成大禍!”
“娘!”左傾月心中徒然炸開,難以瞭解孃親為何就這麼認下了。
定國老侯爺頓時黑著臉厲喝,“來人,將殷氏和二蜜斯帶回各自屋裡,禁足一月,不得出府半步!”
“姨娘,那不過是殷恬恬的毒計,你定是曾苦勸過她的,對吧?”
殷氏苦笑,卻杜口不言。
更甚之,殷恬恬下藥的毒計早在上個月便奉告了殷氏,殷氏未曾明著承諾幫她,卻也冇有禁止。
翠微一身傷痕累累,歪著腦袋跪在地上。見殷氏如此,恐怕被帶歸去又要受皮肉之苦,急得嘶聲就喊,“她向來冇有勸過!她一聲不吭,就是默許了蜜斯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