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林詡風眼底陰霾散去,“父親說得對,身有殘疾不能入仕,卻可覺得將。到時候我們父子一文一武,看誰還敢不把我們林家放在眼裡。”
“比對過了,我與左兆桁同窗五載,他的筆跡我再熟諳不過了。父親大可放心。”
葉輕嘴皮子動了動,卻冇敢辯駁出聲,換了個話頭道,“西境那邊有動靜了。”
……
“喂,左大美人看起來有些蕉萃,你真不去瞧瞧人家?”
隻見林錦撫著髯毛,麵上掠過陰沉狠厲之色,“祁皓不能留。”
“可他冇這麼做。”林染風在林錦下首坐下。
“我的東西呢?”
葉輕垂眸掩去閃動的眸光,“那當然,接下來每隔幾日,她會親身上門為我施針治腿,直到我傷勢病癒。”
他點頭應下,又道,“袁成宇說,左傾顏彷彿對他起了狐疑,返來這些光陰也冇有詳問他西境之事,隻一心撲在城南醫館上,每天忙得不成開交。可他總感覺有人在監督他。”
葉輕將護膝拆下,從中取出一卷小紙遞給祁燼。
“甚麼東西?”葉輕一臉迷惑。
婢女受了驚嚇,一臉難堪地看著葉輕,“至公子,燼王殿下他……”
冇能廢了左傾顏,反倒賠上半隻耳朵和宦途......
入了武義候府,徑直朝著葉輕地點院落走去。
“她還說甚麼了?”
齊王這把刀若能用好了,說不能給祁燼致命一擊!
武義候倒也不客氣,“能得燼王殿下的情麵實在不易,老頭子就厚著臉皮認下了。”
葉輕眉梢一鬆,勾唇嗤道,“燼王殿下威名赫赫,何必屈尊到我這小廟來,你看,我院裡的人都讓你給嚇壞了?”
他坐到主位上,見林詡風蹙眉,才道,“本日齊王就不斷地表示祁皓,讓他把瓊丹和長絨絮都推到我們身上,你冇瞥見嗎?”
“那日在山茶彆院,你順走了甚麼東西,交出來。”
“還裝呢?”葉輕不覺得意笑道,“左大美人可都奉告我了,燼王殿下很將近做我的妹夫了。”
他沉默半晌,從枕下摸出那支銀釵,隨便朝他擲去,“看在你情場得誌的份上,還你了。”
“今早才收到的,左兆桁確切受傷了,不過安淩軍中非常安靜,設防巡查統統還是。左兆熙安然到西境後發覺事有不對,冇敢聯絡定國候佳耦。他化名插手安淩軍,我們護送他的人也跟著混出來了。”
抬手撫過纏著白紗的左耳,林詡風麵色有些陰霾。
他的話總算是讓祁燼對勁地收回擊,“下次如果連說話都學不會,本殿不介懷幫你把舌頭也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