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晴是見怪不怪了,可玲兒是第一次見駙馬爺像小孩一樣,頓時就有了好感,說道:“駙馬爺,你呆在這裡偷聽牆角可不好呀,要不你歸去歇息,我和晴兒姐姐在這裡聽,聽到了就給你彙報。”
說完,從速回身對著田學文施禮道:“玲兒見過駙馬爺,駙馬爺安好!”
玲兒不解地眨眼,沈初晴倒是秒懂,小聲說道:“就你聽駙馬爺的駙馬去說就行,彆的就不要想了。”
玲兒不解地問:“晴兒姐姐,小姨子是誰呀,為啥她每個月要給兩塊,而我家公主一塊也冇有?”
偶然的行動,卻讓在場的人都覺得駙馬爺昨日真是醉了酒,肝火與不滿頓時減鬆了很多。
不是有句話是這麼說的,有甚麼樣的仆人,就有甚麼樣的主子!
玲兒,這香皂產量可太低了,歸去給我小姨子說,每個月給兩塊,多了冇有。這兩塊不要銀子。
“對呀....”
“哦,本來是如許呀!”說轉,回身又對田學文施禮道:“我代我家公主感謝駙馬爺,不能現在給我嘛,我想快點給公主拿歸去!”
田學文卻勸道:“晴兒你也真是,玲兒好不輕易出來一回,就讓她多玩會嘛,再說了,給甚麼番筧呀,直接給香皂。
而美樂公主也隻不過賣給她一塊,以是你們也隻要一塊,不買拉倒,看把你們慣的。”
因數量有限,先到先得為原則,每塊一百二十兩白銀一塊,買不起的就彆來了,我還想留下一些給公主用呢。”
田學文揮了揮手,沈初晴就去按叮嚀拿貨了。
田學文伸出雙手壓了壓,輕咳嗽兩聲,正色說道:“這番筧產量未幾,我府上也就一千來塊,不是人手不敷,而質料太稀缺,花再多的銀子也找不到多少,故本錢就實在太貴了。
田學文在門後笑得前俯後仰,沈初晴也是捂嘴笑個不斷,可門外等著的那些大臣貴族,有錢人的下人們卻你看看我,我看著你,一時不知想著甚麼。
“駙馬,你這也太不對了吧,剛纔美樂公主的丫環不是說一百兩白銀一塊嘛?如何到了我們這裡就貴上二十兩呀?”
田學文聽罷,倉猝豎起大指頭,說道:“嗯,有前程。”
沈初晴挽著玲兒的手走出了院子,回身就來到了門後,說道:“玲兒,這就是駙馬爺。駙馬爺,這位是當朝二公主美樂公主的丫頭玲兒。
再則說了,美樂公主是誰,我是她姐夫,按理說送她幾塊都是應當的,可我還是收了錢,為甚麼,因送給她,就以為我有很多,可我就隻要現這麼的量,能如何辦,隻要讓她出銀兩了,出了銀兩就曉得珍惜,節儉著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