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京墨見陸鬼臼戴好了紗巾,又察看了一下四周,在肯定四周無人後,便道:“你等會兒牽著我的衣服,跟在我身後,不管看到了甚麼,聽到了甚麼,都不要出聲,也不要停下。”
這群鮫人目不能視物,聽力倒是非常的活絡,這也是為甚麼張京墨叫陸鬼臼莫要出聲莫要逗留的原因。
掌門聽到機遇這兩個字,就皺了皺眉,卻又冇有不見機的去問到底是何種機遇,畢竟他們修仙一途,每小我都有些奧妙,不然如何能走到明天這個位置。
陸鬼臼見張京墨眉頭舒展,開口問道:“師父但是有甚麼難處?”
鹿書和陸鬼臼一樣驚奇,他道:“陸鬼臼,你師父不簡樸啊……竟是連這類還未開辟出的靈脈也能找到。”
張京墨並不曉得身後陸鬼臼到底是何種景象,他不敢華侈一絲的靈力,不竭的調劑方位,尋覓著靈脈地點之處。
兩人又在海上行了兩日,終究到了張京墨所要達到之處。
天麓聞言,倒是嘲笑起來,他道:“若我說那張京墨已經找出了體例,你信不信?”
天菀見狀,對天麓勸到,說張京墨吃了那羅厄丹,不過枯禪穀的甕中之鱉,叫天麓不必過分活力。
鹿書又道:“我是不曉得,他又不是喜好你才牽你的……唉,也就隻要你阿誰不幸的師父會信你驚駭這些了。”
張京墨見陸鬼臼回過神,這才鬆了口氣,他也冇再放開陸鬼臼的手,而是就這麼牽著,持續往前行去。
張京墨見到這礁石,一向緊繃的神采終究有了半晌的鬆動,他低低的道了聲:“到了。”便帶著陸鬼臼進入了礁石的範圍。
聽到這話,鹿書便閉嘴了,陸鬼臼常日裡對其彆人倒是很和順的,隻不過那和順鹿書一點都冇興趣,因為指不定下一刻陸鬼臼便會取出一把匕首從身後捅過來。而陸鬼臼真正的和順卻隻屬於一人,隻不過現在那人並未將陸鬼臼當回事……
陸鬼臼點了點頭。
陸鬼臼聽到這話,心中也是獵奇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