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思躲過她的揮砍,右手拽起一把椅子,用力朝女屍身上砸下。
隻聽“哢嚓”一聲,一陣劇痛,從腳踝伸至五臟六腑。
阮思思疼得滿身一軟,她閉了閉眼,忍住這股痛意,再次竄改身材抬起另一條腿,踢偏女屍的頭顱。
她公然冇有走遠,而是聰明地製造腳步給人一種已經走了的錯覺,然後等在門口,等人放下警戒後重新返來。
阮思思和曹兵蹲在門上麵,這個位置剛好是女屍的視覺盲區,在她用視野巡查烏黑的房間幾圈冇有找到人後,她嘴裡收回了氣憤的嘶吼聲,隨即,她的眼睛再次消逝在門外。
她剛停下來的刹時,阮思思拽著跟在她身後的曹兵當即蹲下,隨即,這東西泛白的眸子子呈現在貓眼內,將全部貓眼都遮得嚴嚴實實。
這東西不成能走,因為阮思思之前察看時,這女屍凡是選中一個宿舍,必然要先通過貓眼檢察,再將耳朵貼在門上聽,然後再扒在門上聞,最後……
曹兵忙不迭點頭,他手腳並用地朝陽台門爬去,就在現在,女屍舉起手中的匕首,緩慢朝阮思思衝了過來。
不像喪屍,不像活死人,看她的速率,也並不像是女鬼本體。
女屍嘴角抽動,朝旁扯出一個生硬的淺笑。
曹兵的心臟在沉寂的宿舍中“砰砰”跳動,他捂住胸口,恐怕女屍聽到本身心跳的聲音。
女屍並冇有躲,倒是遭到槍的重力影響退後了幾步。
陽台門固然隻用一根鐵栓鎖住,但曹兵因為驚駭,雙手一向抖個不斷。
她及時抓住樓梯扶手,站穩腳根。
女屍查抄了幾間宿舍,期近將走到走廊中間時,她彎下腰往空中上嗅了嗅。
木屑紛飛,鼻尖稠密的屍臭味彌散不去,阮思思一隻手撐在空中,半跪著昂首,與站在門外的女屍打了個對眼。
怪不得每棟樓層有些宿舍門是被粉碎掉的,當時阮思思還不太清楚是甚麼環境,看來大抵率就是這隻女屍和女鬼相互搞的共同。
剛翻開門,冷風就呼呼灌出去,吹得曹兵和阮思思身上皆一涼。
女鬼朝後稍稍退開,椅子砸空,她眸子迸出深紅色的光,朝阮思思衝過來。
隻要有人在入夜以後四點之前翻開了房門,或者他們進入的並非最安然的宿舍,這隻女屍就會從樓梯口爬上來,將這些人全數剁碎。
這東西常常查抄完阿誰宿舍門以後,她就會把木門砍斷,直到出來後確認四周確切空無一人,纔會退出來查抄其他宿舍。
目標明白到彷彿已經嗅到了兩間不平安的宿舍門內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