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輕咳一聲,然後攬住貝赫芬格的肩膀,“先說要事,你約我來必定不是隻為了說這個,對吧?”
貝赫芬格小聲呢喃著,若不是安室透耳力好,不然還真聽不到。
說到最後他還用一種委曲控告的眼神瞅著他。
貝赫芬格眼神一淩,不滿地瞪向這個金毛,“我有那麼輕易哭嗎!?”
不過他還冇來得及表示,貝赫芬格又戳了戳他的肩膀,安撫他道:“不過你不消太擔憂我,畢竟我本來也不弱,何況……你都叫我變態了。”
安室透:?
但是明顯,他身上的波本酒氣味已經溢位來了。
安室透噗呲一聲笑出聲,“你要不要回想一下你的‘哭包’稱呼是如何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