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照片,一同放進抽屜,再見了,我的心,再見了,淩冀辰,你有你的餬口,而我,也要做我本身。
他們已經生長到拍婚紗照的境地了,拍了照片,還不健忘誇耀一番,真是諷刺,眼睛裡好痛,眼淚又像決堤的大水,不住得往下賤,流到手臂上,再滴落到大腿上,最後浸入被單上,開出一朵朵花。
“猜對了,來,給你的嘉獎。”簫浩歪著脖子望著冷語諾笑,變戲法似的拿出兩根棒棒糖,“請你的。”
“咦,是你啊。”送快遞的小哥一看到冷語諾就咧開嘴笑了,潔白的牙齒,非常整齊。
“感謝,辛苦你了。”冷語諾衝劉媽叫了聲,“劉媽,取瓶冰水給這位哥哥,太熱天的,挺不輕易。”
說好的不會再墮淚呢,又節製不住,內心好難受啊,難受得將近瘋了,用力咬著嘴唇,想讓眼淚停止下來,可嘴唇都咬破了,眼淚就像那下雨的天空,流個冇完冇了。
“這麼巧。”嘴角扯了扯,暴露一個牽強的笑,接過他手中的筆,簽上名。
風景很美,照片上的人更美,笑容定格在照片裡,格外的刺目。
冷語諾忙眨了眨大眼睛,儘力不讓本身的情感展露在臉上,拿起書就往那邊的瀏覽區走去,“纔不是呢,沙子進了眼,擦了好久纔出來,誰冇事哭鼻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