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青將柳如眉的手腕在半空中被截住了,她用力的攥著柳如眉的手腕,冷冷的說:“方纔那一巴掌,跟之前我為你做的那些事,就算是將你當年生下我的恩典完整了斷,從明天起,我柳青青跟你柳如眉冇有半點乾係,你想要打我,也要看看你有冇有阿誰本領!”柳青青說完,一把甩開柳如眉的胳膊,將柳如眉給甩了一個趔趄。
“我看你還挺有精力的,不然我現在打電話給慶軍,讓他來找你去辦理仳離手續好了!”柳青青早就聽蘇慶軍向她抱怨明天去找柳如眉仳離,柳如眉假裝暈倒的事情了,以是看著柳如眉現在這副中氣實足的模樣,語氣裡滿滿的都是嘲弄。
“你笑甚麼?你這個死丫頭,你竟然還敢笑!”柳如眉被柳青青那雙絕情的眼神看的心虛,心頭又有一股火氣竄了起來,她抬起手來又朝著柳青青的臉上扇過來。
“蘇綿綿,就算是你不認我這個小姨,但是同為女人,你如何能這麼狠心?”柳如眉裝不下去了,憤恚的從地上坐起來,也顧不得本身的狼狽了,吼怒道。
“慶軍,我曉得錯了!我曉得錯了!你就算是為了蘇豪,也不要鬨了,你如許樣孩子今後在彆人麵前如何抬得開端來?如許的事情傳出去,對你的影響也是不好的啊!”柳如眉又抬出蘇豪來。
都鬨到這個份上了,她天然是不消在這裡持續低三下四的看蘇綿綿神采了,歸正大師都已經撕破臉了,蘇綿綿又是鐵定不會幫她的,她在這裡除了華侈時候就是自取其辱,此路不通,隻要去想彆的體例了。
就在柳如眉覺得蘇綿綿終究要大發善心,對她升起那麼一絲絲的憐憫之心的時候,蘇綿綿緊接著的一句話完整的將她的但願粉碎:“當年我媽媽挺著大肚子被你們掃地出門的時候,你如何不想想你現在的話,你連那麼喪儘天良的事情都做的出來,還能配得上那一撇一捺?”
隻是,她這點低劣的小伎倆連蘇慶軍都騙不過,又如何會騙過蘇綿綿的一雙銳眼?不管是從她的呼吸上還是那顫栗頻繁的眼皮上,都底子不像是個完美的假裝者。
這柳如眉現在想起打親情牌來了,還提甚麼舊情,對於一個已經變心的男人來講,舊情是甚麼?狗屁不如!特彆是像蘇慶軍如許冇德冇品的男人,更不會在乎那一點點的風采去跟柳如眉來箇舊情難忘甚麼的。
地上的柳如眉還是躺著不動,她的確是裝暈,但是現在她也的確是不想起來,她想藉機摸索一下蘇綿綿對她到底有冇有一絲一毫的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