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甚麼哭?沮喪!”蘇慶軍不悅的看了一眼嬌弱垂淚的柳如眉,看著她明顯都一把年紀了,還學那些芳華恰好的女人故作姿勢,眼底閃過一絲不奈,痛斥道。
“哎呦!看看你這張臉,犯得著為那些不相乾的人生這麼大氣麼?”君赫西向平時逗弄蘇瑾那樣,用手拽了拽蘇綿綿的腮。
柳如眉正擦淚的行動一僵,不敢置信的看著蘇慶軍,之前,隻要她一做出這幅美人垂淚的模樣,蘇慶軍就心疼的恨不得將統統的好東西都捧到她麵前,就算是她要摘天上的星星,他也會費經心機給她搭好登天的雲梯,但是現在,她在蘇慶軍的眼裡看到了甚麼?肝火,不奈另有嫌惡!
君赫西看著蘇綿綿,暴露一朵妖魅的笑容,在她臉上用力的嘬了一口說道:“彆口不對心了,放心吧,一會看爺如何替你出氣!敢動爺的心頭好,爺必然會讓他們痛不欲生!”
蘇綿綿:“……”
“不消了!我這麼冇教養的人如何敢勞煩你的台端!”蘇綿綿挖苦道。
柳如眉冇想到蘇慶軍竟然會遷怒她,這麼多年來,蘇慶軍還是第一次對她如此疾言厲色,頓時委曲的撲在沙發上嚶嚶抽泣了起來。
“小刺蝟,平時不是挺短長的麼,豪情你那點本領都可勁的用在了爺身上啊!”君赫西一邊摟著蘇綿綿的腰,一邊拉著她那隻冇有掛吊針的手把玩著,調侃道。
“你――”蘇慶軍被蘇綿綿大逆不道的話氣的直顫抖,麵龐扭曲,猙獰可怖。若不是因為看到錢大少俄然對蘇綿綿來了興趣,他早就將手機給跌倒地上去了。
“你這是說甚麼話!爸爸再如何樣也不會拿你的身材開打趣!”蘇慶軍厲聲辯駁道。
“我天然會把我分寸!”蘇綿綿不耐煩的打斷了蘇慶軍的話,然後看著蘇慶軍臉上暴露一絲肝火,蘇綿綿嘲笑著問:“還是,方纔你說的那些都是說好聽的,連我養傷的時候都不給,就迫不及待的想要送我去給錢大少暖床?”
“綿綿,那你內心是如何籌算的?”蘇慶軍緩慢的拉了一下柳如眉,製止她故態複萌,然後又擺出一副從善如流的模樣看著蘇綿綿問道。
柳如眉神采一變,隨即又委委曲屈的看了一眼蘇慶軍,說道:“他爸,你倒是說句話呀?當年,我也不是……”說著又落下淚來。
“但是萬一觸怒了錢大少……”蘇慶軍猶躊躇豫的開口,不成否定,蘇綿綿的話,話粗理不粗,對男人的心機把握的非常精確,特彆是想到錢大少明天一早登門拜訪,讓他對蘇綿綿的話更信賴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