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的公主僅指七公主和八公主。
第二天還得老誠懇實去宮裡存候。
還就真趕上天子了。
妹子都說到這份上了,做姐姐的也隻能認了。
秦臻音有些恨鐵不成鋼,“徐家三娘都已經懷上了,人家可比你結婚晚的多。”
作者有話要說:先讓表哥渣一個早晨
身後是一名雙十韶華的華服美人,頭上倭墮髻,耳中明月珠,長身玉色,錦帶交垂連理襦,纖腰楚楚,迴風舞雪。
現在殿上的女人都圍著這個奶娃娃轉悠,歡聲笑語不竭,秦臻容見機給mm秦流螢使個眼色,兩人出去伶仃說話。
這類奧妙的心機讓她如何說出口。
秦臻音聽了這話,內心不是滋味,“你和阿兄豪情真好。”
阿來刹時彷彿曉得了甚麼,彷彿又有甚麼不對。
她最頭疼的莫過於生子,倒不是伉儷豪情不到,而是總感覺還想蕭灑幾年,好不輕易像打了一場持續十多年的宮廷大戰逃脫生還,做了繁華繁華的公主,還冇過幾年好日子呢,就又要給個熊孩子當媽。
坑爹啊,本朝重文輕武,表哥同道由文轉武,這是要鬨哪樣啊,必須找親爹找個說法。
秦臻音聽妹子這麼說,也是放心了,女人間就又八卦了起來,說這家的丈夫,那家的太太,俄然就說,“你家那位彷彿也是平康坊的常客?”
秦臻音心想,我但是提示過你了,聽不聽但是你的事,隨後又笑道,“真鬨去禦前你纔不怕呢,阿爹還不偏疼自家閨女麼。”
秦流螢聽了結冇半分活力,很安靜地和她姐說,“我可不曉得,不過他要有阿誰本領去,隻要冇被我抓到了,自去好了。”
或許是她實在太對勁了,下午公事員們都放工了,過了一會兒,賀蘭也到家了。
這個阿孃說的是中宮皇後,秦流螢見天子如此神采,也未幾留。
秦流螢一時心想,壞了,秀恩愛秀得天怒人怨,姐姐都要鬨情感了,這個恩愛真秀得大大的不妙,趕緊說,“你聽誰說的呢。”
不管甚麼時候,爭奪天下的野心在秦石昌心中都是第一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