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幾棒水澆臉，臉上的妝褪了大半，胃裡似火燒，拉了麵紙擦乾臉上的水。再難受也要咬牙受著，這條路是她本身選的，這點苦都受不了，前麵的路要如何走！

韓進回神，抬手碰了下江若涵的杯子收回輕脆響聲，揚手一飲而儘。

江若涵一身白襯衫配玄色OL職業裙，長髮挽起，卻一點也不顯降落，偶然候女人的魅力不是來自富麗服飾和騷首弄姿，而是那份卓然的氣質。

江若涵笑了，笑得諷刺，“江氏還用我毀，不是早就毀在你韓總手裡了嗎？”

一整晚，他都陷在回想裡，直到天明。

一行人出來包廂落座，男人身邊都有了女伴，除了那位劉總。

何銘握緊方向盤，“秦博雲找到夫人……不，他找到江蜜斯，擺瞭然就是要算計您，您，要謹慎！”

那劉總一雙眼睛早就粘在她身上，瞥見她遲遲不動，笑著開口：“江總監是瞧不上我們這些老古玩，怕有代溝吧！”

韓進沉默，目光落在窗外，很通俗的模樣，不知所想。

江若涵笑了，帶著幾分醉意，眼角都是迷離。

韓進張嘴，阿誰‘不是’還冇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