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個機遇,”耳畔的話語持續著:“我將它的臉割了下來,貼在你臉上,然後我會奉告我哥,你複活了,如何樣?”
然後他俯□,話語如毒蛇般的鑽入我耳內:“看著他那張臉,你是不是很恨他,恨他讓你被困於此,恨他掠取我哥的重視力,恨不得以身替之?”
隻是厥後我因過分密查韓籌弟弟的事,被紫霄龍君思疑猜忌,終究給弄死了。
我痛得嚥下最後一口氣時,忽地感受本身渾身一輕,不但冇落空認識,反倒像是被強迫性地灌入了各種五光十色的畫麵,好像走馬觀花般敏捷,卻又熟諳得彷彿慢行動普通清楚。
他悄悄地看著那具本來屬於我的身材,眼中是粉飾不住的痛苦與仇恨。
野草及膝,黃葉堆地,一片荒涼的田野。
‘我’將渾身染血,奄奄一息的韓籌扶起,口中唸唸有詞:“唉,如何剛來就碰到這麼短長的妖怪,真是出師倒黴,我還甘願魂穿呢,頂著本身本來的身材,做甚麼都畏首畏尾的。”
可明顯,敖雲對那具屍身的怨念要深很多,把劍當刀使,豪放地一劍劍砍下,那張算不得如何仙顏的臉尤其慘痛,早已血肉恍惚得看不清原貌。
我能瞭解對方此時無措的表情,畢竟我在前不久也與他一樣。
“不去看一下嗎?他畢竟是你弟弟啊。”‘我’問。
可我千萬冇想到的是,敖鬆不但冇幫我離開禁製,反倒狀若癲狂地朝我謾罵道:“那裡來的怪物!必然是你用了甚麼邪物,利誘了我哥的心魂!”
如果對方將我那具屍身砍個七零八落的,我就再也回不去了啊!
這招公然湊效,敖鬆本來正持劍捅屍的架式一緩,視野朝我投了過來,隻不過那目光全無剛纔的狠惡,有的隻是淡淡的輕視,彷彿我是一隻低到灰塵的螻蟻,連看都不屑看上一眼。
“那就分袂開我。”韓籌的迴應是一記狠咬與乾脆利落的語句。
“你如果循分守己,本座也不會殺你,可你邇來一向千方百計地刺探敖雲與她那未出世孩兒的事,究竟是何用心?”另一側端坐著的男人邊幅不俗,氣勢嚴肅,端倪間很有幾分韓籌的影子。
不一會,‘我’卻收回“啊”的一聲大呼,聲音儘是痛苦。
門忽被推開,一個穿著富麗,身姿妖嬈的標緻女子走了出去,那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身非常動聽,好像蛇般妖媚,她端著一碗藥,眼波撩人,聲音嬌媚:“奴家把藥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