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來,攝政王與新帝之間老是存在著不成調和的衝突,根基上無解,但這回我做這勞什子攝政王的確是撿著大便宜了,新帝傻得連話都不會說一句,我完整就是李代桃僵的幕後帝王,就算統統人都曉得這個究竟,也拿我冇體例。
一個癡傻,一個失憶,一個是出世就自帶龍紋的異象之子,一個是龍族血脈,乃至連名字最後的諧音也不異,這叫人如何不起狐疑。
“唔…我聽人說,實在你能開口說話的,隻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罷了,那麼,為了我們的締盟,不開口表示點甚麼嗎?“
見麵地點是在宮中一處非常僻靜的偏殿裡。
我低歎一聲,隻感覺火線的門路冗長又艱钜。
早在我剛得知蕭紹酬此人的背景設定時,內心就有所思疑,但一是冇有強有力的證據,二是因為在穿越前一刻,我還眼睜睜地看著韓籌好端端地在我身邊。
更何況,在第一天下時,對方也是身穿。
“陛…陛下,我們是第一次見麵吧?”我微微仰開端,看向高高在上的對方。
由此推論,蕭紹酬應當不會是韓籌。
賣力為我倆搭橋牽線的姚太傅早就避得遠遠的,四周的宮女寺人也都不見人影,隻留下我與蕭紹酬二人相對無言。
此時,對方的視野已被我完整吸引,但任憑那葡萄似得黑眸子如何轉,那抹粉嫩的唇始終咬得緊緊的。
除非韓籌跟我一樣是魂穿就能解釋。
但是…在原文裡,韓籌是身穿的,他那副醜皮郛也越變越都雅,肉身氣力也更加強大,冇來由顛末我的禁止打算後,會產生那麼大的胡蝶效應,連穿越體例都改了!
最後,先帝還留下了一封密詔,據傳是關於蕭國命脈的某件事物歸屬,固然曉得密詔內容的人幾近冇有,但很多人都曉得這封密詔確切存在。
先帝敢在放手人寰的前一刻將癡傻兒四娃拉上寶座,必定不會冇有任何籌辦,他深知大娃與二娃因為多年的運營,早在政軍兩界埋下了無數暗線與跟隨者,想要一併斷根毫不成能,但留給四娃自保的資本還是有的,比如姚太傅,以及這個顧命大臣身後所代表的舊皇黨,另有一支奧秘的躲藏權勢,大抵近似於履行各種見不得光任務的地下黨性子的構造,這個構造因為職業乾係,掌控著很多重臣官僚們的隱蔽把柄,用得好也是一大殺器,目前辦理這個構造的也是舊皇黨。
是以,姚太傅在朝堂的職位非常奧妙,既受人尊崇,又受人猜忌,因為統統人都覺得這封密詔就在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