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應個聲啊!”他皺起眉頭,有些火氣地朝我吼道。
我扒開塑料袋一看,頓時有些大失所望,封皮滿是清一色的空缺,隻是在上頭貼著“西歐”“島國”“本土”這幾個雷打不動的標簽,我耐著性子翻了翻,終究皇天不負故意人,被我找到一張標簽為“催眠”的碟。
我一目十行地看了下去,重點關照了H情節。
“現在甚麼結果你也看到了,那件事過後,你拿不了畢業證,可他能。”
當然,賣小黃碟的天然與賣黃瓜的分不開,禪道阿婆隔壁就是賣高階耳機與暑期各色大片的東/京/熱徒弟。
誰叫我?轉過甚,一張熟諳的大臉躍入視野。
螢幕顯現H盤掃描完成,我懷揣著衝動的表情點開,內裡就一個檔案夾,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從心底升起。
一向以來我都自誇為溫文爾雅的名流,燒餅同窗也曾對我的好脾氣嘖嘖稱奇,說是不能信賴一個如此具有鄙陋氣質的人竟然從不生機。
我瞭解,畢竟在直男那匱乏同性熟諳的腦中,雙性戀這個名詞就劃一於傳說,當然,同性戀也不會比傳說好到那裡去。
正欲回身拜彆時,我俄然瞧見了他那光鑒可兒的腦袋上平空冒出幾滴似油似露的液體,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地中海石油?或許稱為頭油更妥當。
沉著地將平角小內穿好,再冷靜地把電腦關上扔一邊,我敏捷地鑽入被窩躺下,閉上了眼睛。
我數了數對方因為臉部肌肉活動產生的紋路,額頭上三條,魚尾紋兩條,法律紋兩條,退後兩步一看,呦,這真像一朵頂風擺尾的大波斯菊。
進門,反鎖,脫鞋,除衣,直到滿身高低隻剩一條平角小內後,我纔將電腦迫不及待地搬上了床。
為那十塊錢心疼又被無節操縱者折磨得筋疲力儘的我如何也想不到,一覺醒來後,一個光怪陸離的天下正等著我去締造古蹟!
莫非是真人歸納的催眠Play?
懷著激烈的怨氣,我點開了阿誰文字,出乎預感的是,裡頭並不是一排排由字母數字構成的種子鏈接,而是一篇名為“催眠三千界”的小說,案牘大抵是講一個長相醜惡的男人如何發明本身身負異能,然後操縱本身能夠扯破空間的才氣與催眠的技術,對處於各個天下頂端的美女停止OOXX,享用性福的同時還晉升了異能級彆,終究成為了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強者。
“十塊。”
本來是篇NP冇節操肉文啊,我頓時有些蛋疼了,現在我的表情是很愁悶的,擼管甚麼的我當然但願能在螢幕看真人歸納,文字擼管的話不是不可,但需求設想的空間,更何況作者如果H部分描述得不敷豪情,也輕易讓擼管的人卡在某個階段而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