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免有些愁悶,明顯衝鋒陷陣的是他,可為何痛得倒是她?
電話鈴聲的響起讓睡夢中的阿紓不適地蹙了蹙眉頭。
她把手上的戒指晃了晃,笑意燦爛,“要不我們吃完飯去給念念改個姓趁便領個證?”
顧如歸眼底一深,他啞聲道:“彆鬨,你會疼。”
“不消。”顧如歸淡淡答覆:“把明天的路程全數打消。”
她抵住他的胸膛,不準他再進一步,咬了咬牙,“我上你下!”
阿紓磨了磨牙齒,“對勁,對勁得不能再對勁了!”
“剛醒。”補了這麼長的一個覺,阿紓神情氣爽,她重視到窗外已經黑透的天氣,驚奇道:“我睡了一天了嗎?”
那是一枚設想精美的素環,式樣簡樸卻新奇。
阿紓手指撫摩過戒麵,嘴角的笑意如何都粉飾不住。
一隻大手從背後伸過來擰緊她麵前的水龍頭,不知甚麼時候返來的顧如歸看著鏡子中的她悄悄道:“沈紓,你情願嫁給我嗎?”
阿紓昂首看了他一眼,嫌棄地撇了撇嘴,“顧如歸,你還是不是男人,我連念念都生過來,這點小痛算甚麼?”
唇畔間的血腥味刺激了顧如歸,而她這句話就如同燃原之火一樣,一下子把他滿身的火焰調撥到了極致。
顧如歸俄然反手握住她的手放在嘴邊吻了吻,纔看著她慎重道:“沈念。”
顧如歸的大掌滑進她的腰跡摩挲著,眼底有些說不清的情感湧動著,“談談我們之間的事情。”
顧如歸看著她行動,嘴角不由自主地揚起一絲淡淡的笑意,再不躊躇地抬步抱著她朝外走去。
顧如歸咬了咬牙,按住她的手後,直接抬腳把她兩條亂動的腿夾住。
她俄然想起,昨夜二情麵動的時候,顧如歸扣住本技藝指的時候,有那麼一絲冰冷滑過,以及他伏在她耳邊低聲呢喃的那句“我愛你。”
顧如歸曉得昨夜把她折騰得夠嗆,本來就冇籌算做甚麼,但看著她泫泫欲泣的目光,就想逗弄她一下,“但是彷彿我現在不做點甚麼,有點對不起‘禽/獸”兩個字……”
他把她放到床上,給她脫了外套後,才把被子拉好。
阿紓接過牙刷,表情頓時有些龐大,本來他一向曉得她在加州,以他的性子,如何會不來找她?
他說的是對的,阿紓對勁地點了點頭。
阿紓得脫不了,掙紮了一會兒後,便也不甘不肯地遵循他要的姿式持續睡了。
阿紓說完想要起家,腳還冇來得及落地,就被顧如歸拽了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