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文傑如有所思,這個神經病有點東西。
裡昂說道:“不管你自學是出於獵奇還是彆的啟事,既然你推開了這扇大門,那就要服膺一點,在這個天下上,冇有甚麼是不成能的……”
“這錘子掄下去,萬一你掛了,我不是自討苦吃。”
廖文傑聞言抹了把盜汗,裡昂的特訓雋譽降服驚駭,實則就是噁心人,不是玩米田共就是和如花熱吻,這誰扛得住!
“人冇事,就是血流得有點多……”
成果不如人意,除了第一聲略顯誇大的慘叫,以後裡昂哼都冇哼一聲。
見裡昂信誓旦旦,廖文傑有點摸不準了,顛了顛手裡的榔頭,確認是真傢夥,猛地跨步上前,對著裡昂的腦袋輪了下去。
“你肯定?”廖文傑猜疑不已。
廖文傑望瞭望天,肯定不會有五雷轟頂涉及到本身,這才返回裡昂身邊,順手撿起了地上的榔頭:“既然你說普淺顯通,那我就給你來幾下淺顯的,冇題目吧?”
榔頭間隔腦門三公分,畢竟式微下去。
“說的也是。”
“Stop,不消說了,流程我走過很多回了。警方過來也是把我送進精力病院,我本身歸去就行,不費事他們了。”
“哎呀!!”
“等一下,你現在還不能走。”
裡昂收起榔頭和折凳,抱起敬愛的百合花:“阿傑,從明天開端,我會常駐這裡給那幾個見過鬼的保安特訓,免得回魂夜當晚白送人頭,你要不要報名插手?”
而李太太,等她從病院出來,少不了要在內裡住上一段時候,兒子小龍被親戚接走顧問。
“阿傑,奉告你,此次阿星要發財了。黌舍的門生個個家裡非富即貴,一個門生都冇傷到,他鐵定要升職加薪,起碼總督察起步。”
看不懂,他猜不透這神經病說的是真是假。
廖文傑:(一`′一)
本覺得明天順風順水就混疇昔了,未曾想,下午的時候接到曹達華的電話,周星星中槍,現在人在病院。
“如果你用了道術、超才氣,再附帶一些五顏六色的殊效,我不會有任何驚奇,可折凳和榔頭……彆說科學了,玄學也解釋不清。”
警方趕到後,拖走李先生的屍體,趁便叫了輛救護車,將渾身是血的李太太送去病院。
“好的,朱迪姐,去哪?”
“嘿嘿嘿,阿傑,我都不怕,你怕甚麼?”
“當然,騙你就讓我天打五雷轟……喂,你跑那麼遠乾甚麼?”
“冇甚麼。”
裡昂冇事人一樣爬起來,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我有神功護體,刀槍不入,戔戔一條折凳能奈我何,換榔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