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純路人,他隻想說,如果他是周星星的下屬,必然讓其有多遠滾多遠,最好臥底臥一輩子。
廖文傑感慨一句,再轉頭,他的敵手從轎車裡拽出一根鋼棍,重新擺開了架式。
臉上捱了一巴掌,很輕。
十來拳過後,廖文傑紋絲不動,風輕雲淡的架式嚇到了白人壯漢,他退後兩步,眼神逐步飄忽。
“嗯,我挑……就他好了。”
勢大力沉的拳頭直接射中廖文傑臉頰,兩秒鐘後,白人大漢眼中的笑意逐步消逝。
可黃Sir是誰,大飛如許的,彆說扭了腳,就是雙腳綁起來,大飛也不是他的敵手。
一聲悶響,周星星收腳,他的敵手抬頭倒地。
因武力值相距甚遠,曹達華被管帳打得捧首鼠竄,最後演變成兩人繞著小轎車玩跑得快。
“是你,你不是門生。”
“阿傑,我看你硬氣功本領不俗,如何拳腳這麼軟,打人都冇力?”
四對四,廖文傑和周星星彆離對上兩個肌肉壯漢,黃Sir對上大飛,管帳被曹達華選走了。
黃Sir瞄了眼還在逃竄的曹達華,轉頭問向廖文傑:“你工夫如何練的,細皮嫩肉不像是橫練工夫的裡手?”
下一秒,腰腹軟肋鑽心劇痛,被廖文傑紮穩馬步,右勾拳穩穩射中。
曹達華抬手喊停,嚴厲臉道:“你還年青,不曉得江湖險惡,這個鬼佬陰沉沉的,一看就是狠角色,你玩不過他的。”
他年青時,二十號人近不了身,靠奪命剪刀腳闖出威名,現在固然老了,還因翻車扭傷了腳,但真要打起來,劈麵四個選誰都無所謂。
廖文傑和黃Sir說著風涼話,周星星撿來金屬箱,翻開以後,內裡滿滿都是美刀。
四場單挑已經有兩人結束,除了廖文傑在捱揍,曹達華也一樣,被文質彬彬的管帳打得找不到北。
“Boy,come on!”
曹達華不幸中槍,腦門鼓起一個大包。
白人大漢握著鋼棍,雙手掄圓砸下,廖文傑看在眼裡,身軀以腳尖為軸偏轉,躲開的同時亦來到對方身側。
“劈麵上傢夥了,要不要幫手啊?”
周星星一聽這話,倉猝將黃Sir手裡那張美刀奪回,塞進了箱子裡。
痛意囊括,白人大漢手筋痠麻,緊握的鋼管掉落脫手。
“阿傑,快一點,磨磨唧唧的,你和鬼佬談愛情呢?”
廖文傑神采穩定,眼皮子都冇眨一下,抬手拍開麵前的拳頭,微微揚起下巴:“這麼點力量也想打人,冇用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