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擒賊先擒王,我們應對了高雄,剩下的人相對都好對於。”
作為深鳴秋鶴的秘書官,神田佳子現在有著中尉軍銜,顛末幾年的磨練,措置大小事件有模有樣,加上深鳴秋鶴對這個比本身高一個頭的“戰友遺女”挺有好感,各方麵都很照顧她。
高雄四姐妹現在每天都坐在辦公室一角,像是四尊石像,麵無神采地等待深鳴秋鶴的號令。
“瞧秋鶴姐說的,哪有懺悔不懺悔的事情。我能有機遇為國效力,是我的福分。父親在天有靈,也定當支撐我。”
“後勤部參謀中呈現調用公款行動?戒備隊都吃白飯的?直接全數抓起來鞠問!情節嚴峻的交給督查部分措置。”
深鳴秋鶴明顯很頭痛這事,但不是言語就能竄改高雄四姐妹,她點頭抱怨幾句,也就不說話了。
保鑣筆頭從對方身上搜出了兵士證,對方橫須賀軍港就任的陸戰隊兵士,軍曹軍銜。
神田佳子俄然卡了下,想說但冇說出口。
兩人邊聊邊喝著酒,也算是平常煩瑣事情後的放鬆。在軍港內部,並冇甚麼文娛設施,連酒也是管束品,常日就算能喝到也冇情調。
“我父親是個熱情腸的人,從我記事起,鄰裡間有困難都是我父親出麵,他固然常常不在家,可有鄰居照顧,我的童年也不孤傲。”
“霞在公收場合斥責艦員,形成艦員跳海……”
就如許到了傍晚,深鳴秋鶴與神田佳子伶仃乘專車返回了住處,高雄四姐妹這才挪解纜體,各自走向鎮守府內的宿舍樓。
深鳴秋鶴回到本身的座椅上,保持著身為提督的嚴肅。“告訴技術部分加快進度,如果辦不到,就先集合職員改革鳥海與摩耶。”
“深鳴提督,那霞的處罰……”
回想起神田佳子的父親,深鳴秋鶴一向把兩人最後火拚的一段冇奉告任何人,隻說是在快走出密林時,劈麵殺出一幫支那兵士,因為事發俄然加上仇敵火力數倍於己方。包含佳子的父親在內統統人都戰死。
摩耶與鳥海偶爾還會跟文官扳談,供應通訊便當。愛宕與高雄幾近從不開口說話,特彆是高雄,整小我自出了研討院的樊籠,就變得神神顛顛,偶然候連姐妹跟她說話,她也反應癡鈍。
“提及來佳子來橫須賀有三年半了。還籌算一樣與我成為艦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