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我……不……”

耶律璟剛好也在軍中，隨機殺死了耶律察割等謀逆的叛賊，加上他乃太宗耶律德光的宗子，便順理成章即位是遼國天子。

“必須殺了他，不然就是抗旨……”

“但是……連一個仆從都不敢殺，今後那裡能率軍出征，報效大遼呢？”

“哈哈，以德服人？”耶律璟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冷冷道：“朕的侄子竟然給朕講以德服人……看來，朕得把你那幾個漢人徒弟弄走，免得教出個小綿羊來……”

耶律璟的氣度也忒侷促了吧，和一個孩子過不去！

驚駭中的耶律賢轉頭看著這個粉雕玉砌的小女人，眼神裡頓時多了一絲暖和的神采，整顆心彷彿也俄然安穩下來。

那逃竄的女真懦夫被捆在柱子上，被一道道地割肉。比及身上充滿傷口時，耶律璟景派人完整剝去其衣服。再澆上一絲涼水，北風當中，一個血葫蘆刹時被凍成一個冰人，女真仆從就這麼被折磨致死。

捺缽在契丹語中意指天子的行營，契丹是一個遊牧民族，固然現在定都建國，但他們還是保持著先人的傳統。天子一年在城中居住的日子並不長，而是遵守四時捺缽的傳統，大多居住在各處。

“但是……”十二歲的耶律賢站在場中心，顫顫巍巍，一臉的驚駭，幾近哭了出來。

耶律璟問道：“燕燕，你俄然闖出去是為何？”

北方還是一片冰天雪地，讓女子輕歌曼舞是不可的，為了掃興，耶律璟便安排了一群契丹懦夫與女真仆從摔交拚殺的好戲。

“如何了？畢竟是一隻羊？”

遼國皇位傳承自太宗以後比較混亂，先是太宗耶律德光的侄子耶律阮，稱為世宗天子。厥後在交戰途中，，遼世宗耶律阮被耶律察割等人殛斃。

四時捺缽，講究的春水秋山，冬夏捺缽。

“皇兄！”耶律賢壯著膽輕聲道：“臣弟覺得，女真人也是大遼的臣民，以是不該該濫殺無辜……”

“燕燕，不成妄言！”蕭思溫倉猝衝上前去，跪伏道：“陛下，臣管束不嚴，乃至於小女禦前失禮，請陛下恕罪。”

契丹貴族駭怪的時候，耶律璟卻饒有興趣地問道：“這是誰家的女人？有些膽色嘛！”

“謝陛下嘉獎！”

除此以外，契丹人對中原的文明也非常敬慕，比如中原人的文籍，詩詞歌賦等等。

“無辜？女真人臣服於契丹腳下，乃是我們契丹人的仆從，一群仆從罷了，何必在乎他們的存亡？”耶律璟當然不覺得然，乃至連聲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