嫤姐兒和晏哥兒再一次異口同聲:“聽明白了。”之前兩人常被逢春擺在一塊怒斥,早養成了異口同聲的形式。
逢春調侃道:“都是二爺勤奮著力,方能種瓜得瓜,種豆得豆。”
逢環悄悄搖了點頭,暴露一抹極其衰弱的笑意:“不頂用了,我本身的身材,我本身曉得,熬不了多久了,不過是挨一日算一日。”逢春坐在床邊,溫聲細語道,“六mm,你彆說沮喪話,想想實哥兒和年哥兒,他們還那麼小,你必然要挺住,不拘甚麼人蔘燕窩,隻要能治病,我們都供的來,但你要把心放寬,冇有甚麼熬不疇昔的,我當年都進鬼門關了,不是也熬過來了麼,以是,你彆老是胡思亂想。”
逢春揮了揮手裡的小戒尺,眯著眼睛恐嚇道:“你們之前小,不聽話的時候,娘隻打你們屁股,現在你們長大了,如果再不聽話,可就要打小手板了……嗯,都把右手伸出來,一人打一下,下回再不聽話,就打兩下,今後若還是不聽話,就打三下……呃,嫤姐兒,你伸的是左手,還是右手?”
一堆姨姨過來看‘小mm’,嫤姐兒和晏哥兒也少不了露臉,在活潑愛說的嫤姐兒一口一個我小mm如何我小mm如何時,一房後代眷有點……瞠目結舌,麵麵相覷以後,再去望當事人逢春——不是說生了個大胖小子麼,如何變成‘小mm’了。
逢瑤挺著大肚子,在兩人麵前去返轉悠,在薑筠意味深長的目光中,一臉裝腔作勢的訓戒道:“想要小mm,你們上課時就要聽話,嫤姐兒,你不能老和先生搶話說,有甚麼題目,要等先生說完,你再張嘴問題目,晏哥兒,你不準在講堂上睡懶覺,要豎起耳朵聽先生講課,都聽明白冇有?”
嫤姐兒和晏哥兒並排站在牆根,異口同聲道:“想。”想了好久的說。
“二爺昨晚說,他給嫤姐兒和晏哥兒說的,想是還冇來得及吧……”逢春冷靜扯謊道。
老婆脾氣愈發見長,薑筠向來反麵身為老婆的女流之輩計算,遂一邊挨砸,一邊細細考慮,如何和兒後代兒攤牌,不待薑筠主動攤牌,洗三日到了,逢瑤不在受邀之列,那是無庸置疑的,但是,逢環……逢春微有些迷惑地問逢萍:“二姐姐,六mm如何又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