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春笑嗔道:“那是二爺不困,你如果然困的狠了,哪怕站著也能睡著。”
噢耶,明天的對外事情根基完成,正坐車往家裡回的逢春,在心中默比剪刀手。
薑筠笑意暖和道:“誰讓你們兩個吵架來著,乖乖的,不準再吵嘴了,和弟弟握個手,說我們不吵了。”嫤姐兒伸手去捉弟弟的胖爪子,嗓音甜甜道,“弟弟,不吵架,不打鬥,我們好。”薑筠瞅著繃嘴的兒子,開口道,“晏哥兒,給姐姐笑一個。”說著,順手抓撓了一下兒子的咯吱窩。
逢春眼神微閃,考慮著問道:“七mm……現在如何樣了?”
春走夏來,氣候垂垂變得炎熱。
逢春給薑筠再夾一隻雞腿,笑嗬嗬道:“二爺讀書辛苦了,我敬你一隻雞腿。”薑筠也給逢春夾一隻雞腿,有模有樣的學道,“娘子育兒持家辛苦,我也敬你一隻雞腿。”飯桌上靜了半晌,隨後兩人同時發笑出聲,逢春笑歎道,“好啦,彆你敬我我敬你了,從速用飯吧。”
韓雅晃過神來:“我說呢,如何看著似曾瞭解,你這麼一說,倒是真有一點像呢。”走到母親院裡後,韓雅忙問母親安,裘氏年初有孕,到蒲月時已七個月大了,見女兒滿臉都是心疼之色,裘氏悄悄撫著大肚子,溫聲笑道,“感受還好,撐得住……隻但願它是個哥兒。”
逢春平日不常出門,嫤姐兒和晏哥兒自也如籠中之鳥,被母親帶削髮門後,嫤姐兒像隻撒了歡的小鳥,趴在車廂窗邊,目不轉睛地盯著外頭瞧,時不時咯咯發笑,時不時又頓腳鎮靜,晏哥兒隻瞄了一會外頭,然後胖腦袋一栽,靠在親孃腿上打盹兒。
逢春躺在銀紅色繡金絲合歡花的帳子裡,悄悄踢了一腳薑筠,說道:“侯府大伯大抵六月份就要續娶了。”本日與女眷在一起用飯時,從薑二太太孫氏嘴裡透出來的,她既往外說了,想必是已經談安妥了。
“姐姐是小野猴!”晏哥兒不甘逞強地回擊姐姐,啥都能忍,說他是小胖豬不能忍。
“不給她點真的苦頭吃,她就長不了記性。”陶老夫人微微蹙眉道,“我昨日已與她,再說了一遍為人|媳婦的事理,今後日子是好是壞,隨她去吧,嫁出去的女人了,誰還能一向看管著她,又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了……哦,對了,嫤姐兒和晏哥兒都三歲多了,你肚子就冇再有動靜?”
“不說閒話了,你昨兒忙了一天,明天又起大早,趁這個空兒,從速補會兒覺吧,省的嫤姐兒一醒,又纏著你冇工夫安息。”薑筠柔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