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銘忙表示不會不會,又較為含蓄地提示道:“說來,逢謙兄弟已不是小孩子了,是該好好讀點書,學些知事明理。”
實在,逢春每天都有給嫤姐兒沐浴,女兒那裡會臭,她這麼說,不過是一個說辭罷了。
“不不不,五姐姐,現在你身份貴重,祖母必然會給你麵子的。”逢謙一臉眼淚汪汪的說道,“求求你了。”說完,竟直接噗通一聲跪到了地上,“五姐姐,我求求你了,你替我救娘出來吧……”
薑筠出行之前,嫤姐兒給了老爹愛的親親,晏哥兒給了老爹愛的抱抱,接管完一雙後代的兩重鼓勵後,薑筠帶著侍從離府,去參考四月停止的府試。
薑婷和韓湘乃是表姐妹,年事又相差不大,兩人天然非常投緣。
薑筠點一下逢春的鼻子,笑嗔道:“嫤姐兒和晏哥兒才過兩歲,我們有甚麼好焦急的,唔,最好等他們都長大懂事點,曉得照顧弟弟mm了,我們再說添謹慎肝的事兒。”
薑夫人非常和藹的笑道:“湘姐兒如果在家裡悶了,可來我家裡小住一陣,婷姐兒和嫤姐兒都是愛熱烈的性子,多一個姐妹頑著,這蜜斯兒倆更歡暢呢,擇日不如撞日,要不明天就留著吧,住上幾天,叫她姑姑也喜好樂歡。”
看到媳婦抱著女兒分開後,躺在搖椅裡悠然得意的薑筠,摸一把標緻兒子的小腦瓜,表揚道:“好兒子,真乖。”
這個時候,像隻小狗狗般趴在薑筠懷裡的晏哥兒,俄然蹦出兩句:“姐姐好臭,姐姐好臭……”
薑筠神采和順地摸了把女兒,笑道:“走,爹爹帶你玩鞦韆。”
逢春幾近忍不住心底的崩潰之意,神采淡淡道:“七弟弟口口聲聲想母親出來,那為何不敢與我一起去福安堂?莫不是隨便說說罷了,如果如許,我也不必冒著惹祖母活力的風險,去開這個口了。”
初夏的夜裡,微微出現一點點的寒意,院子裡懸著好幾隻大紅燈籠,照亮外出夫君回家的路,逢春走下主屋的三層台階時,薑筠已大步流星地來到了院子中心,月華如水,逢春暴露一臉睏乏的淺笑,迎到薑筠身前:“二爺返來了,二爺這趟出門辛苦了。”
“二爺不叫孩子們陪我,那我要如何打發漫冗長夜呢。”逢春斜著一雙無辜的眼睛,用心問薑筠。
聽聞逢春和逢蘭兩個孫女一道返來,陶老夫人剛歡暢一小會兒,就被逢謙之舉氣了個半死,另有逢瑤這個丫頭,頓時就要生孩子了,另故意機動歪點子,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陶老夫人儘力壓住心頭肝火,對一身清貴之氣的姚銘道:“家裡孩子不懂事,叫姑爺看笑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