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筠點一下逢春的鼻子,笑嗔道:“嫤姐兒和晏哥兒才過兩歲,我們有甚麼好焦急的,唔,最好等他們都長大懂事點,曉得照顧弟弟mm了,我們再說添謹慎肝的事兒。”
薑筠眼睛亮亮的,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意,牽握住逢春的手,拉她往屋裡回,邊走邊問道:“嫤姐兒和晏哥兒都睡了?等我等困了罷。”
又過幾日,便到了四月府試之期,府試共考三場,薑筠在離家之前,特地叮囑逢春,他不在家的日子裡,千萬彆把兩個孩子再領回主屋睡了,仲春縣試時,他離家數日不歸,逢春因夜裡無聊,就將兒後代兒帶回屋裡陪|睡,許是娘仨一起睡特高興,等薑筠測驗歸家後,倆孩子早晨賴著不想走了,這回必然得引覺得戒。
逢蘭忍了好久,見逢謙竟然當眾跪地,立馬叮嚀身邊的丫環道:“快把七少爺扶起來!”看著哭哭啼啼的逢謙,逢蘭皺著眉頭說道,“七弟弟,男兒膝下有黃金,你這幅模樣成何體統?祖母做出的決定,長輩怎好置喙,你讓五姐姐去找祖母,不是陷五姐姐予不孝之地麼?”
待辦過薑箬的回門酒以後,薑家的婚嫁喪事也算暫告一個段落。
走了幾步路後,逢春的睏意已略散去一些,笑回道:“兩個孩子早都睡了,晏哥兒是本身睡的,隻哄了嫤姐兒一陣子,本來都快等睡著了,二爺一返來,我就不如何困了,來,先寬衣沐浴,洗洗這幾天的勞累,我給二爺當搓澡小丫頭。”
薑筠笑眯眯地俯下頭,去親逢春的嘴角:“好春兒,我餓了……”
實在,逢春每天都有給嫤姐兒沐浴,女兒那裡會臭,她這麼說,不過是一個說辭罷了。
裘氏目光慈愛的看了看小孫女,笑歎道:“多謝親家夫人的美意了,湘姐兒……這孩子,在家裡是孤了些,不像你家孩子多,湊在一起熱熱烈鬨的,看著又舒心又喜慶。”
一起隨行的刑氏不甘沉默,也湊趣笑道:“的確都是好孩子,瞧小哥倆一起玩的模樣,真是靠近。”
喜信傳回韓家,次日一大早,韓雅的母親裘氏就拎著大包小包來看望,隨行者另有韓二太太刑氏,以及韓雅的遠親侄女小韓湘,即已故兄弟韓超留下的獨女,一個快六歲的標緻小女人,許是受生父早故的影響,韓湘非常懂事,說話舉止都極有分寸,逢春見了,忍不住讚道:“好靈巧的丫頭。”
五姑奶奶和八姑奶奶回孃家來探親,卻被逢謙少爺堵在半道上,還哭著跪著求五姑奶奶討情救三太太,待這個動靜傳到福安堂時,正等逢春逢蘭姐妹過來的陶老夫人,當即拍桌大怒:“這個不長記性的東西!把七少爺給我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