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融融,灑落一地敞亮的光彩,薑筠坐在藤椅上,逢春站在他身前,跟著逢春擦頭髮的行動,她身上的衣裳褶了平,平了又褶,薑筠雙臂一抬,將逢春攔腰撈近,不待逢春開口說話,薑筠已將腦袋偎在逢春身上,逢春非常無語的望著肚子上的大腦袋:“二爺,頭髮還冇擦好,你又亂動……”
逢春順勢爬杆,笑著建議:“那今後換丫頭給你洗頭,我不會再胳膊酸,二爺也就用不著心疼了。”
逢春收回目光,低聲道:“有娘疼就是好。”
旁的閒雜嚕囌事,逢春或許能不乾,但給薑筠搓澡以及洗頭,必須她親身脫手,不然,這位大少爺要鬨脾氣,薑筠手指挪動,順著逢春的臉頰探向後頸,掌心掬到一手的細緻嬌軟,含笑低問:“明天早晨還給我放鎖麼?”小媳婦女君子一言,二十六早晨果然放了鎖,出乎料想的是,二十七那晚也放了鎖,薑筠食髓知味了兩夜,忍不住想曉得今晚是否還是能*帳暖。
“誰說冇放鎖?”薑筠口氣悠悠,伸手從枕下摸出一塊玉鎖,“你瞧瞧,這是甚麼?”
薑筠親著逢春的臉頰,低喃道:“不敷,我還想要你……”逢春靜了一靜,將被親的麵龐一偏,徑直咬住薑筠的嘴唇,逢春之舉如同火上澆油,薑筠身材一僵,星星之火敏捷燎原,翻了個身,兩人的位置立時掉換,半宿纏綿。
問的雖是本身母親,卻不由逢瑤這個女兒作答,隻聽曹氏和藹笑答:“她身子有些不適,便冇過來。”目光一轉,隻見逢春端方的跟在薑夫人身側,容色鮮豔,膚光皎皎。
薑箬與慧柔郡主昔日有仇,相互互看不紮眼,兩人號召打的相稱假惺惺,走完道賀的流程後,一世人都回到花廳當中,趙氏夫人獨一的女兒出嫁,侯府廣邀親朋,一屋子都是珠光寶氣、衣香鬢影,連四皇子妃都親來恭維,迎親步隊未到之前,女眷們三五成群的聚在一塊說話。
高氏還在時長為半年的禁足期,她當然來不了,心知肚明的逢春冷靜腹誹。
陶家作為忠敬侯府的轉折親,本日也在受邀之列,曹氏和施氏聯袂而來,帶著逢瑤和逢蘭兩位女人,並不見高氏的身影,薑夫人一身端莊的嫻雅,淺笑扣問:“怎不見親家太太一起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