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筠氣也不是,笑也不是,神采瞧起來挺便秘的,默了半晌,薑筠開口:“疼?那好,脫褲子,我來給你上點藥。”說著,就作勢掀被子扒褲子。
他能夠不要嶽父嶽母,但逢春卻脫不開是陶家女兒的究竟,薑筠長長吐出一口氣:“好吧。”
陶老夫人說的頭頭是道,陶景半句話不敢插嘴,一臉誠懇的聽著,覺著老孃的話也很有事理。
逢春眨巴眨巴眼睛,小聲道:“好吧,是我曲解二爺了,我給二爺報歉。”
陶景臉皮不由抽動起來,陶老夫人似說的有些累了,漸漸靠回迎枕之上:“聽娘一句勸,今後彆再被你媳婦的好話哄住了,凡事都好好想一想……瞧明天這架式,薑家姑爺還是垂芳華丫頭的,春丫頭又在吃藥保養,如果運氣好,能在這一兩年裡生個兒子,統統都好說,等再過幾年,薑家姑爺也差未幾能立起事了,春丫頭也站穩職位了,就算真有難事靠春丫頭幫扶,她莫非還會放手不睬,你現在就急吼吼的去惦記,春丫頭尚且自顧不暇,她姑爺也冇甚麼門路,靠的還不是她婆母公爹,剛進門的新媳婦,就搞這麼多事,甚麼大事小事都去求著幫手,你叫她公爹婆母如何想,你還要不要做悠長親家了。”
彼蒼白日的被襲胸,逢春忙捂著胸懷要扭身,薑筠哪肯放開她,長臂一緊,將她緊緊箍在懷裡,下巴一沉,便要親逢春的嘴唇,逢春儘力偏過臉,嘴裡咕噥道:“我才退了熱,風寒還冇好,彆過了病氣給你……”薑筠挑眉低笑,“你朝我身上撲的時候,如何不怕過了病氣給我。”
逢春一瞧不對,忙適可而止地認錯:“我瞧二爺活力,才與你開個打趣,實在,一點都不疼的,二爺用的勁兒,連蚊子都拍不暈,哪會兒打疼我,不消上藥,不消上藥……”
見高氏張嘴欲辯,陶老夫人冷冷道:“你也不消委曲辯論,我是冇抓著證據,如若不然,你覺得我陶家還能容的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