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樸逛了一會兒景點,薑筠便累泄氣趴下了,逢春推推歪在頸邊的腦袋,低聲道:“二爺,好了吧……”誰說這事利落來著,歸正她不爽。
最難堪的事都已做過,逢春也冇甚麼好扭捏的了,伉儷之道貴在張弛有度,總把薑筠當帶領也不好,在他歡暢的時候,偶爾撒個嬌賣個乖也是能夠的:“不能長胖,一胖衣裳都穿得欠都雅了。”
一睜眼,就是薑筠放大的臉,逢春揉揉眼睛,剛說了一個‘二’字,剩下的話已被覆蓋淹冇,逢春頓時一個激靈的醒神,薑筠也從側貼的姿勢,改成覆壓上來,熱忱洶洶,不像親一口就撤的意義,逢春抖著聲音問:“……不是說早晨麼?”
這個建議不錯,不過,逢春還是要意義的推讓一下:“冇事,可貴二爺有興趣看畫,彆叫我攪了雅興。”但是,薑筠一看逢春困了,攤開的畫卷也不收,已直接從椅內起來,拉著逢春往內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