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春挑了挑眼尾,輕哼道:“二爺勤奮,焉能不種瓜得瓜種豆得豆?二爺今後若不怠惰些,隻怕另有再當爹的機遇。”她本年才二十三,薑筠也不到二十六,離不能再生的年齡,且還早著呢,這裡又冇有甚麼有效的防備辦法,就薑筠這類貪歡的程度,她還真不敢包管,現在這胎就是最後一個了。
皓哥兒乃是董大奶奶的宗子,亦是獨子,本年剛滿七歲,生得端倪端方,暖和清秀,給薑夫人和逢春拜過禮後,又朝嫤姐兒和藹的作揖,隻見小小的翠綠少年郎眉眼含笑,口氣熟稔的打著號召:“嫤mm好,多日不見,嫤mm又長高了。”
薑夫人眉花眼笑道:“已經睡下了,生了兩個小子,你現在不便去看,待到滿月後再瞧吧。”
仲春底的時候,董府那邊原該辦滿月酒的,不過,因為薑箬產後衰弱,董府決定辦雙滿月,是以就推早退了三月尾,待到三月初時,清平侯府那邊也已分炊結束,韓家二房、三房,紛繁搬離了侯府以外,逢瑤作為二房的媳婦,自也彆府另居了,至於她現在過的吵嘴,已不在逢春體貼的範圍以內。
薑筠一板俊臉:“你想都彆想!不想睡覺,那我們就持續說話,想去看書?門兒都冇有!”
薑箬紅光滿麵地笑道:“恰是,誰有空和她置那些閒氣。”
薑夫人鬆下一口氣,雙手合十,輕念一句:“阿彌陀佛。”
薑筠輕咬一口逢春的耳垂,輕柔的低笑:“還能是甚麼意義,我想你了,想的短長。”從正月下旬一向到三月中旬,足足有一個半月冇開過葷,對於一個正值盛年的男人來講,嗯,不想纔怪了。
薑筠仍舊板著臉:“窗戶也冇有,你怕口乾舌燥,倒不怕累著眼睛?你不心疼自個兒,我還心疼呢,誠懇在我身邊待著,那裡也不準去,半夜半夜了,看甚麼書呀,書有我都雅麼?”
順服地叫母親掐過一把麵龐後,晏哥兒立時奪回臉頰,再繃著小俊臉回道:“夠了。”
三月初八,既是逢春和薑筠的結婚記念日,也是嫤姐兒和晏哥兒六週歲的生辰,薑筠公然兌現承諾,送了晏哥兒一隻小奶豬,又送了嫤姐兒一隻小奶猴,看著一兒一女喜滋滋逗豬玩猴的場景,逢春抽搐著嘴角,回身回屋。